我轻念了一句,然后眼神有些阴冷的看着他问道:“是谁让你们过来砍我的?”

    名叫文凯的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便对着他的脑袋上敲了下去,和酒瓶敲人脑袋不同,烟灰缸比较厚实。

    砸起人来声音是闷的。

    一烟灰缸下去,文凯的头上瞬间被砸的血流如注,再看一下我的时候,眼神充满畏惧。

    这一幕,不仅仅是吓到了文凯,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没想到我会突然毫无征兆的拿起烟灰缸砸人。

    “我没什么耐心,尤其对于拿刀来砍我的人更没什么耐心,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相反我记仇得很,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我拧起眉头,吸了一口烟,然后把手中沾着血的烟灰缸随意的往茶几上一丢,然后盯着文凯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指使你们过来砍我的。”

    “说了我就没有办法在滨海待了。”

    文凯依旧很害怕,抬头对我又是害怕,又是犹豫的说了一句。

    “哦?”

    我轻声哦了一声,抬起了头。

    文凯这个时候,看到我突然变冷的眼神,打了一个寒颤,知道我要发火了,立马跟我求饶起来:“升哥,你别太为难我,给我一条活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