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淮王府”中载歌载舞,一片欢庆气氛。刘繇命人大摆筵席,为张英、陈横二将庆功,并且犒劳三军,命将士大快朵颐,开怀畅饮。

    “哈哈……真是传言可畏,都说这华雄震慑关东诸侯,无人能敌!又说这岳飞枪挑华雄,有万夫难挡之勇,今日一见,才知道所言全部都是虚的!只可惜今日乱军之中没有撞见岳飞,否则必然生擒了献于大王殿下!”

    喝的醉醺醺的陈横怀里搂着刘繇刚刚赏赐的妙龄少女,一边举杯一边大吹大擂。

    张英自然不会让陈横一个人出风头,同样洋洋自得:“某今天看见了岳飞的旗帜,便要冲阵过去生擒他,这厮走得快,被他侥幸得脱。明日再来,绝不会放他离开!”

    “我等在这里痛饮,城墙上的防御没问题吧?”

    筵席之上,也就刘繇的谋士于糜头脑还算清醒,借着给刘繇敬酒的机会,询问道。

    刘繇笑呵呵的道:“勿要担忧,有樊能、薛礼两位将军在城墙上防御,兵力至少有五千,还有五六千士族部曲在值夜,绝无纰漏!”

    “那就好!”

    于糜讨好的一笑,与刘繇碰杯,“这岳飞号称刘辩手下头号大将,战斗力都如此不堪一击,看来是我等高估了刘辩这小儿啊!”

    丹阳城内举杯欢庆,而汉军营寨之中周泰却在生闷气。

    “这仗打的真叫人憋屈啊!”

    周泰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浓密的胸毛,岩石般的胸肌,以及几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坐在帅案旁边,不住的唉声叹气,已经抱怨了大半个时辰,心中还是不爽,“倘若某跟着叔宝将军的话,此刻早就登上城头杀他个血流成河了!”

    岳飞却是笑容满面的道:“幼平将军不要着急,两日之后保证让你杀个痛快!”

    “唉……俺就不明白了?和丹阳军费这么多周章做甚,一鼓作气冲进去,岂不是更好?咱们再磨蹭下去,只怕叔宝将军已经拿下会稽了!这场比试可就输了!”

    对于岳飞的安慰,周泰丝毫听不进去。手里端着一个酒壶。自斟自饮,也不吃菜。

    岳飞呵呵笑道:“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而今我军只有两万,而刘繇军也接近两万,况且还有士族助阵。若是强攻城池,纵然能够拿下,必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

    顿了一顿,又诚挚的道:“陛下在江东基业未稳。缺兵少将,只要能少折损一名兵卒,就能为陛下增加一份力量!叔宝将军要是能够先破会稽。让他赢了又有何妨?”

    旁边的花荣向岳飞拱手道:“鹏举将军高瞻远瞩,高风亮节,花荣钦佩不已!某必然以将军马首是瞻!”

    周泰憨笑道:“俺也觉得鹏举这番话说的好,但还是觉着这样诈败太窝火。还是刺刀见红的冲城来的痛快!”

    “呵呵……两日之后。便请幼平将军率部先登,如何?”岳飞笑呵呵的拍着周泰的肩膀,问道。

    “这就对了!”

    周泰大喜,直接不用酒杯,对着酒壶向肚子里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