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到底懂不懂陌生化?

    打开酒店房屋的门,内里一片漆黑。

    不对劲。

    酒店房间通常不会黑成这样,安诚会提前嘱咐服务人员调好灯光。

    在玩什么把戏?

    手抚上腰间的枪,项维青仿佛能听到黑暗中的呜咽,凄厉的,SHIlInlIN的呜咽声。

    然而这样玩笑没有持续太久,床上便传来一句没大没小的问候:

    “项维青,是你吗?”

    声音细若蚊蝇,却敢直呼她的大名。

    项维青伸手打开廊灯,房间立马被雾sE灯光填满,朦胧的灯照亮了蜷缩在床角的男孩。

    男孩拥有一张纯洁的脸庞,像适才放学的邻家高中生,而眼角的一点黑痣却暴露了他潜在的邪恶。

    如若不是这一点邪恶,他将和项维青碰过的所有男人一样平庸。

    项维青的手从枪上放下:“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回答得小心:“牧嚣。”

    “带你来的人没有警告你不要关灯吗?”

    牧嚣将脸缩进膝盖,“对不起,我有点害怕……”

    突然,一GU大力掐住牧嚣的后颈,他还未感受到危险,危险便以迷一般速度将他摁进床铺。

    好快!

    鹰爪一样的手又大又有力,五指陷入牧嚣颈部细滑的肌肤,夺取他的呼x1,掌握他的生命。

    随着手指的缓缓施力,牧嚣的呼x1开始变得沉重,血Ye开始翻涌,唇角不自觉向脸颊跃迁,颈部肌r0U因兴奋而紧绷成束。

    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项维青扼住咽喉的感觉。

    “怕什么?”项维青跨坐在他身上,冰冷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