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祺嘀咕一声:“没有她,我,唉,可能早就不在这里了。”

    她妈妈和大姑看着她,也是欲言又止。

    “你们一直要赶小任走,我问你们,你们谁能保护碧祺?”她爷爷看着他们问。

    林家人都羞怯地垂着眼皮,只顾吃菜,谁也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林兴国说了一句说里话:“看来这个方面,还真的不能没有小任。我被这个酒鬼轻轻一推,就跌得痛死了。”

    “就这个方面吗?”林玉刚把眼睛投向大儿子,“兴中,你来反映的这个问题,准备怎么办?有办法吗?”

    林兴中摇摇头,有些羞愧地嘀咕:“没有,我能有什么办法?”

    “碧祺,你昵?你是总裁,对许氏集团的制裁,你有办法对付吗?这件事应该是你引起你的,你不肯跟许少成谈恋爱,他才采取报复措施的。”

    林碧祺身子一震,也是不敢说话。

    包房里陷入尴尬紧张的沉默。

    任小峰见林碧祺很不安,就替她解围说:“其实不是林总引起的,而是许少成造成的。前天,我跟林总开着车子要回来,就遭遇两辆车子的夹击。是许少成叫的一帮打手,总共十多个人。他们先是要把的车子撞到河里去,被我化解危机后,他们就从车子里冲出来,拿着砍刀和钢管上来围攻我。”

    怕爷爷和林家人责怪,林碧祺没有跟他们说起这事。

    “我一个人赤手空拳,打败他们十多个拿着家伙的人。”这既是事实,也是任小峰有意的夸耀,“那辆毒药豪车被他们的车子撞坏,国内没法修,我就去找许少成交涉。我只说了几句话,他就乖乖地赔了一百万。”

    “啊?还有这样的事?”除苏玉婷外,林家人都惊讶地叫起来。

    “碧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眼我说起啊?”林玉刚看着孙女责问。

    林碧祺不敢抬起头来回答,还是任小峰替她回答:“这辆车子,已经托运到国外去修了。”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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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不舍得开呢。”林兴中嘟哝了一句,意思是许少成是冲他来的,许氏集团的制裁就是因他而起。

    任小峰听得懂他的话意,就说:“许少成就是一个小人,报复也太明显了。”

    “商场如战场,冤家宜解不宜结。”林兴中又讷讷地说。他的意思是你与许少成结冤,连累了我们林家。

    任小峰说:“你越是软弱,对手就越是要欺负你。”

    林玉刚支持他说:“对许少成这样的小人,就是不能太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