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就是不如他意,故意鸡蛋挑骨头,“那要是守着流觞院的武僧认识主持侄子呢?我看你还没进去就被人给抓住了。”

    “笨笨笨——”

    司天嘲笑的戳戳水善的脑袋,“脑袋瓜子长来干嘛用的,想办法呀,不让看见脸不就对了。”

    水善在司天身上看到一股地痞的气质,果然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

    水善和司天想要冒充主持侄子去流觞院,司天用头巾把脸围起来,一副重病的样子,不停咳嗽,肺都快咳出来了。

    流觞院守门的武僧看见他,询问了身份,接着便是一顿怀疑的凝视。

    司天被瞧得七上八下,捂着胸口又拼命咳嗽两声,臂弯里的青枣满满一箩筐。

    “两位行个方便,我是主持的侄子,最近生了重病,怕是……没几天好活了,我就想来看看大伯。”

    司天语气装的格外虚弱,身体微偻着,还夹杂着咳嗽声,确实像病入膏肓的人。

    守在门口的武僧一脸不为所动,打量他一番后,道,“主持的侄子一直都是禅杖大师领着来的,今日怎会只有你一个人。”

    司天又咳嗽两声,虚弱道,“刚刚有施主找禅杖大师有事,将他困住了,所以让我自己先过来。我来过许多次,想必不会拦我。”

    武僧依旧不为所动,“没有禅杖大师带领,贫僧不能放你进去。”

    说着,其中一个武僧示意另一个武僧,“去将禅杖大师请来。”

    另一个武僧还未走,躲在一旁观察情况的水善就知今日无法得偿所愿,小跑上来将司天带走。

    “我叫你等一会等一会,急什么,等禅杖大师来了自然能进去。”

    水善边说边将司天带离了流觞院,直到流觞院的人看不见才停了下来。

    “没想到这里看的这么严,这么不好骗。”

    司天将头上的头巾扯上来,大口呼吸空气,都快被热死了,天气这么热,捂着么严实,又憋又闷。

    “看来这招不行,要另行他招。”

    水善看向他,“你还有什么招?”

    司天同样转脸看向她,“想呗,暂时没想到。”

    “切,我还以为你又有招了。”

    两人不甘心的在寺庙带到了深夜,准备再试一试悄无声息的夜闯,可还没等他们寻着机会闯一遍,突然一个人影从流觞院中悄然飞出,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