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干什么呀。”薛礼一边茫然的回忆着曾经的小道童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嘴巴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说道,“我在这里还能帮帮你。”

    帮??

    郁庆一脑门黑线,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更热。他咬牙切齿,也不知道该恨谁,他本想语气激烈的赶走薛礼,可一开口却还是柔软的带着暧.昧的喘息:“你,你出去!”

    “哎。”薛礼无奈,还想再仔细看看郁庆后背上那颗红色的印记,但对方死死将后背抵在浴缸上一动不动。再看看郁庆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薛礼只能又叹一口气,转身离开浴室。

    确定人真的走了,郁庆长长喘息一声。

    他强忍着羞赧和崩溃,抖着手指伸到水下……

    他不知道卫贤之是怎么给自己下的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当时薛礼说要去医院,他第一反应是不要,他有些害怕被人知道这种事情,本以为回来泡一泡冷水挺过去就好了,可薛礼那狗东西竟然还碰他还说要帮他……

    许久之后,郁庆闷哼一声,身子也随之一软险些滑进水中。他慌乱的拉住浴缸边缘,强撑着坐起来缓了片刻,这才感觉身体里的燥热好了一些,只剩一些不被满足的难受。

    还好不是那么烈的药。

    郁庆趴在浴缸边缘轻轻喘息着平复着,半晌才终于找回力气。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的不能穿,郁庆干脆洗了个澡,又刷了一遍浴缸,才穿好浴袍准备出去。

    其实……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见薛礼。

    从小在保守的小镇上长大,再加上小时候父亲和继母的一些事儿,导致郁庆到现在对这些事情都只觉得……羞耻和耻辱……

    好好一个大男人,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这种药,还险些被人欺负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太丢人了!

    郁庆杂七杂八的想着,又暗自给自己鼓了鼓气,这才拉开浴室的门。

    ——然后他就发现,薛礼竟然就正正的站在浴室门口!也不知道就没走,还是刚刚过来!

    郁庆的脸还是不受控制的“刷”的红了,他确定自己当时没忍住肯定发出了声音,那……薛礼听到了吗?薛礼知道郁庆自己……做了什么了吗?

    不等郁庆在多想什么,站在门口的薛礼已经出手快如闪电,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同时另一只手扯住他的浴袍,“唰”的往下一拉。

    郁庆:!!!

    刚刚忍下去的yu求不满险些被重新勾成火焰,郁庆声音都抖了:“你你你,你干什么!”

    薛礼一声不吭,站在他身后直直看了半天,看的郁庆身体都忍不住微微战栗起来。他实在忍不了拉上浴袍往前快走了两步,薛礼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多的动作。

    郁庆扯着浴袍领子回头去看薛礼,却见薛礼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重拳似的,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神都没了焦距,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的很,就像是……丢了什么珍宝一样。

    郁庆不懂,但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他自己也不好受的很,虽然身体没有那么烧了,但……总还有余韵,让他非常渴望去找一个人触碰拥抱甚至做更多亲密动作。

    薛礼现在在郁庆眼里,简直像是一个大块奶酪似的,他应该远离,却……又忍不住还是想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