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就是东禹城县令吗?怎么此人很出名吗?”

    大周皇帝疑问道。

    “启禀陛下,刘尚年纪与老臣相仿,曾在太学读书,与先帝为友,善弓马,好读诗书,文武双,当初庄帝(大周皇帝祖父)听闻,征辟为北部尉,正值有贵族子弟街头纵马伤人,太祖有训,街头纵马者,立斩!刘尚当场斩杀数十贵族子弟,从那以后京师敛迹,无敢犯者!不过也因此得罪了诸多贵族,幸亏先帝力保,于是庄帝将刘尚远远的打发到东禹城,远离了京师,众贵族这才作罢!先帝继位时,曾多次想将刘尚召回朝廷为官,不过因多方阻挠,皆不能成,先帝临终前也因此念念不忘,颇为遗憾。”

    “啊!”大周皇帝满脸惊讶,站起身来,直道:“原来是他,怪不得如此耳熟,父皇确实对其念念不忘,曾多次对我提及此人,常说,尚乃忠勇之士。”

    “陛下!”

    陈和双膝跪地,满脸伤痛,“刘尚为大周守卫边疆五十余年,抛头颅、洒热血,披肝沥胆,历经百战,身披数创,七十岁高龄亦鏖战于城头,不让敌军近前寸步!二子一孙皆没于阵,独留嫡孙刘德一人。陛下!!!刘氏一门忠烈,岂会有不臣之心,还望陛下明察!”

    “哎呀!没想到我大周还有此等忠臣...”

    大周皇帝颇为懊恼。

    曹睢听完,大惊失色:“陛下,刘德...”

    “好啦!曹司空就不要说了。”

    大周皇帝满脸不耐,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不断嘀咕,此等忠臣遭此磨难,都是因为你们一帮龟孙子害的,辛亏朕有先见之明,没被你们蒙骗,哼!

    曹睢无奈退下,脸色铁青,愈发难看。

    而李桢则在一旁笑而不语。

    “那陈司徒认为如何赏赐刘德?”大周皇帝细声问道。

    “陛下,东禹毕竟为边镇,而刘德官职卑微,不若将刘德迁为四品平北将军,以镇宵小。”陈和提议道。

    “不可,陛下,刘德年岁尚小,岂可陡然封为高位,要知道我大周才有多少四品将军,哪一个不是劳苦功高,如果此小儿升为高位,我军将士恐怕不服啊!”曹睢阻止道。

    “难道击溃东胡十万大军不算功劳?”陈和反驳道。

    “那恐怕是刘德小儿运气好,也许是刘尚已经击溃了敌军,让刘德捡了个便宜而已;或者根本是东胡自己撤的军,又何来功劳一说!”曹睢道。

    没想到曹睢随口的反驳,就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虽然如不是刘德东禹早就被东胡攻破,可归根到底还是东胡自己撤的军,东胡军士气低落,但尚有一战之力,这是不争的事实。

    “曹司空,你竟如此污蔑守卫边疆的将士,传出去不怕天下笑话吗?”陈和怒而呵斥。

    “好啦,我的两位肱骨,你们说这么多都是因为刘德的,那刘尚为国家守卫边关五十年,朝廷却无封赏,这岂不是说朝廷赏罚不明?我有一法,诸位大臣看看如何?”

    大周皇帝胡须微翘,为自己想到的办法洋洋得意。

    “还请陛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