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站立在城头,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思量着。

    “主公,天气寒冷,还是回府吧!”章天朗在一旁劝道。

    “确实,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还真有点受不了这冷风。”刘德笑道。

    “主公还在考虑王声的事情吗?”

    “是啊!你没发现吗?咱们背后有一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事情的发展,而我们却只能像棋子一样任人摆布,在这夹缝里生存,如履薄冰。”刘德长叹道。在原来世界普普通通的一个毕业生,突然来到如此冷酷无情、血淋淋的世界里。才短短两天时间,就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已然有些力不从心,豪言壮志在响亮也跟不上实际做一做,果然!小咸鱼想跃龙门还要慢慢来啊!

    系统:“玩家请不要苦恼,虽然玩家是一条小咸鱼,但是有系统在,帮助玩家翻身还是可以的。”

    “可是系统!咸鱼翻身不还是咸鱼吗?”

    系统:“...”

    “主公,恕在下直言,此事十有八九是燕州牧所做,除了他没有别人。”章天朗在一旁肯定道。

    “没错,毕竟燕州牧和祖父有仇,所以现在燕州牧的嫌疑最大。”刘德回应道。

    “主公!”

    这时,刘贵快步走了过来。

    “贵叔,有结果了吗?”

    “是的,主公,王声那小子嘴挺硬,鞭子抽断了两根也不松口,最后还是从他仆人的嘴里得到的消息。”刘贵顿了顿,“王声是燕州牧派来的!”

    “果然!”刘德点点头,“天朗叔,你猜的没错,可是我有些不明白,燕州牧难道不知道没了东禹城,他这个燕州牧不也名存实亡了吗?还是他有把握在东禹城攻破之后,还能把东胡驱逐出去,重新建一座东禹城。”

    “这...”章天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毕竟能当上一州之首的人,就算在脑残,怎么会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

    “嗨!主公,这有什么好想的,肯定是仇恨蒙蔽了一切呗,仇恨太深,已经让燕州牧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了。”刘贵说道。

    刘德思考了一下,还真是有这可能,毕竟有的时候仇恨确实可以蒙蔽一切,“天朗叔、贵叔你们知道当初祖父和燕州牧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竟能让他如此丧心病狂!”

    “这...”

    章天朗和刘贵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启禀主公,末将不知!”

    “...”祖父啊!你走的也太突然了,什么事都没个交代,让我好被动啊!

    “行吧!你二人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大战等着咱们呢!”

    “是,那主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