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娆想了想决定用激将法,道:“你的病不也是闻所未闻?我的治疗方法怎么就不行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就应该配合我的治疗方法。还是说你不敢?”

    钱肖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他的话,就是‘不敢’二字,不屑道:“呵,我不敢,那你倒是说说,治疗原理是什么?”

    许应娆摸摸鼻子,果然上钩了。但总不能直接说想利用他的灵力帮助灵植生长吧。

    于是想了想,说道:“独家秘方,我怎么可能轻易泄露给你?”

    钱肖霖气得捏紧了拳头,彻底被惹恼了,恶狠狠得说道:“耍我,是吧,好,很好,老子不治了,行吧!”说完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许应娆翻了个白眼,道:“看来我们金贵的钱大少爷,是不敢接受这个治疗了?哭哭啼啼的要找家长了?没想到第一天就认输了。”

    钱肖霖已经走出一段又气得回来,盯着许应娆道:“你?我倒是警告你,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想以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很好你成功了,耍我的代价不是你小小的许家可以承担得了的。”

    许应娆挑眉,虽然知道他一定会调查自己的身份,但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犹豫了一下,并不作答,绕着他走了一圈,道;“你这病是两月前开始的吧,由胃部开始扩散至四肢,有灼烧感,发作起来肺腑灼痛,骨肉撕裂,呼吸有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钱肖霖狐疑得看着她,竟然形容得分毫不差,“你?”

    许应娆得意一笑,说道:“我说了,这病只有我能治。泼粪和横死,你选一个吧!”

    钱肖霖毕竟也不是莽撞的人,叹了口气,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哼,算了,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不跟你计较,说吧!我该怎么做。”

    许应娆看他情绪像翻书一样,也不恼,笑道:“这才对嘛!”说着将两只手套丢给他,指了一下旁边的一小块挖过的地,又指了指地上的那一筐粪说道:“看到那一块地了吗?把这个端到那边。丢在小坑里。”

    钱肖霖无奈只得照做。许应娆蹲在田埂上看他操作,时不时嘱咐两句,“别弄太多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张婶要来的呢!”

    钱肖霖盯着这黑乎乎的还散发着异味的粪块,屏住呼吸,找了个小铲子,铲了一铲子放进小土坑里。

    好在许应娆并没在种很多,就十几颗的样子,钱肖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一手捂着鼻子,一手铲粪,飞快的铲完了。

    许应娆见他煞有介事的模样,不禁笑道:“有那么臭嘛?”

    钱肖霖不服气道:“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我才不要。”许应娆看他弄完了,也懒得再看热闹,起身要走,谁知那钱肖霖使坏,跳上田埂,脱了手套,将手凑到许应娆鼻前,要她闻,许应娆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大声叫道:“你干嘛啊?脏不脏啊。”

    钱肖霖道:“你现在知道脏了。”

    其实全程带着手套,手上根本没味,但钱肖霖被她的反应逗乐了,更不想放过她,把手凑上去,硬要她闻。

    许应娆下意识要躲,偏偏钱肖霖不放过她。两人你追我赶,玩得倒是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