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贴着头皮的发茬,高挺的鼻梁。在黑色皮衣衬托下,布满细密汗珠的脖颈白得发亮。

    宽肩窄腰长腿,头盔随意的提在手里。

    还有右耳那细长的银色耳链。

    谢惊蛰从未见过男的带那么长的耳链,一晃一晃的像神棍的怀表。

    野得很。

    两人除了名字发音,没任何相像。

    只是他实在等了太久,梦里都想逮着人。

    “虫崽,你还要去堵人啊?都快一个月了。”

    谢惊蛰关节掰得咔咔作响。

    “此仇不报,我倒立喝水,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按理这事源头也不在他,你怎么就盯着李西不放呢。”

    于鱼摸了摸下巴。

    说起这个谢惊蛰才郁闷。

    吃个饭被不知名的阿猫阿狗拦着,说着谢惊蛰不知道的女生名字,要跟他决战。

    谢惊蛰当时心情不好,虐了人一顿后就准备走。

    ‘李西是我表哥,有本事你就等着。’

    谢惊蛰等了二十分钟。

    被打进了医院。

    耻辱。

    还有更耻辱的事,谢惊蛰瞒着谁都没说。

    他在出院后,找了李西快一个月。从寒假找到开学,去校门口拉横幅的事都干出来了,一无所获。

    “你觉得这能轻易过去吗?”

    谢惊蛰指着自己的右手,又低下头扒拉着头发给于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