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尔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的脑子,确实和别人的思维都不太一样。”

    “你是在变相损我吧。”

    维特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如果是我有那种实力的话,怎么说也得花天酒地,谁会闲的没事去当个野勇者哈,看来教廷忽悠人果然有一手啊。”

    维特尔忽然提到的教廷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大概是对我的试探吧。

    虽然明面上的教廷并不会插手各国的内政,但实际上在人类帝国中这种程度的内乱,也是在开拓出新的人类区域后的第一次

    教廷作为超然的力量,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不知何时落下,将现在的世俗力量全部斩开。

    因此,在现有资料中教廷出身的我,很显然成为了地位特殊的一员。

    “我可没什么特别的信仰。”我笑了笑,“硬要说的话,我可是弱信仰者。”

    “从教廷出来的勇者,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维特尔倚靠在门框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我说道,“你接受的是很正统的教廷教育吧。听将军说,你虽然有些奇怪的剑招,但是大部分都是标准的教廷通用剑术。”

    “那可,不一定。”我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教廷需要的,可是真正的勇者。”

    “哈你那副样子是什么意思。”维特尔皱了皱眉,“虽然不是苦大仇深,但很明显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赶紧动用你强大的情报能力来调查一下吧。”我把米利欧从车上扛了下来,朝维特尔扔了过去,“随便套人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下意识地接过了米利欧,而我也趁着这个功夫慢悠悠地上了马车。

    维特尔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帮助公主殿下啊。”我笑了笑,招手离去了。

    我没有什么回头看看的习惯,不过就在我刚走出没多远,伴随着嘭咚两下相当明显的撞击声,在一堆茅草中忽然冒出了一只棕色的毛团。

    嗯好吧,其实只是因为头发太乱了。

    “你就不觉得过分吗”凯尔拉丝摸着似乎被撞疼的头趴在车轸上,有些好奇地说道,“明明都是一个阵营的人了,还需要受到这样的盘问,而且那个公主不是也说了吗,你们是预言中既定的人什么的。”

    “你是怎么上来的算了。”

    我决定不去追究这件事了,毕竟我不能理解凯尔拉丝的思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种事情,硬要说的话就是坦然一点会更好吧。”我轻轻地说道,“毕竟隐瞒太多,也证明信任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