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摔一跤连头发都摔卷了?“傅皓霖的目光打量回米杉额前羊毛一样打起圈圈圈的的碎毛。

    头发本来拉直就是为了给据说有黑长直前nV友的叶穆成看的,米杉满心失恋的酸楚已经不能支撑住拉直头发辛苦了。gg地笑两声,回到自己电脑前。

    一整天都不敢分心疯狂工作,一分心就要想起叶穆成和他的夫妻档傅皓霖正在实验室里双宿ShUANgFE1。回家也不像以前那样算准他们回家的时间一起走,而是瞅准机会不着声sE地偷偷开溜。

    再怎么宽慰自己,也是三年的执着。一开始的喘不上气的难过,只要心无旁骛地投入某件事以后眼不见为净,好像酸涩也慢慢消散了。

    两周后,叶穆成截住试图又一次偷跑的米杉,“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做饭。“

    米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推脱太累。

    “来吧,吃一个饭花不了多长时间的,吃完就回去睡。你上次不还说要吃糖醋小排吗?我妈给我寄了她做好冰冻的,你过来尝尝。“叶穆成坚持。

    饭桌上除了糖醋小排,还有叶穆成妈妈酿的米酒,喝起来甜甜的,又让人有种晕乎乎的快乐。哪怕是看到面前的两人,之前失恋的难过好像快想不起来了。

    好像多喝一点就多忘一点,米杉迷迷糊糊地想。

    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傅皓霖微微皱眉,“米酒度数低,喝多了也会醉的。”

    叶穆成接了一个电话,“你们先吃,我回学校把仪器开一下,马上回来。

    米杉对面前的冷气机散发机傅皓霖自动屏蔽,只是脸红红的傻笑。

    “傅皓霖,你好没意思。你是不是哑巴,怎么一句话都不会说。”看着面前冷冰冰雕塑一样坐着的人,米杉叹口气,“我困了,我要先睡一会儿。”说着往餐桌上趴下来。

    头还没到桌子,衣服后颈领子被人像小J一样捉起来,“你脏不脏,去沙发上睡!”米杉迷迷糊糊地被牵着领子躺到了沙发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围只有落地灯昏h的灯光。她感觉脸上有温Sh毛巾微微蹭过。毛巾蹭过脖颈,米杉忍不住舒服地呜了一声。那只手停顿了一下,开始温柔地梳理被糊在脖子周围的的卷发。

    在沙发上躺的太久,脖子僵的有些麻。她轻轻呓语,“脖子酸。”那只手听话地微微托高她的脖子,轻轻r0u起来。整个人被拥入温软的怀抱里,像一个有安全感的被窝。

    米杉忍不住头往怀里蹭,过去半个月的委屈像泄洪的闸门一样发泄,cH0U噎出声:“你别对我这么好。“

    r0u着她脖子的手更往上了一些,“为什么?”

    眼泪糊在面前g净味道的白衬衫上,“你对我太好的话,我会喜欢上你的…“

    那只在她脖子上的手扶上后脑勺,把她的头用力摁进怀里。温暖的鼻息铺在头顶,忽地两瓣唇蹭过耳朵,脸颊,下巴。最后朦朦胧胧中,鼻息晕染到唇上。

    唇的触感b在梦里遇见了好多次的叶穆成的唇还要柔软。但和在以往的梦中一样,叶穆成用不变的柔和暧昧的态度对着她,却永远不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她第一次在梦里拥有了叶穆成的吻,即使不在唇上,梦里才可以靠这么近。但为什么呢,在梦里,叶穆成也不愿意吻上去。

    米杉困惑地试图抬起一半像胶水一样的眼皮,困的无法睁开。只能感觉到面前人温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