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

    言溪跟她目光对视时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松开了手,面色微白着背靠着椅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唐棠着急,“,到底怎么了?”

    她从昨天晚上就发现言溪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失神,偶尔还会露出这种失魂落魄的神情。

    言溪抿了抿唇,垂眸,“心有些乱!”

    唐棠:“……”刚想追问,车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站在车门外,正低着头弯腰看向言溪。

    慕时域!

    慕时域一件深褐色的大衣,领口被毛茸茸的毛衣高领给裹着,一头灰白色的羊毛卷在冷风中吹着时而变幻着造型,他懒洋洋地站在车门边,跟言溪隔着车窗玻璃对视了一眼之后才直起身去,等着言溪开车门。

    言溪收拾好心绪,接连深吸了几口气才低声跟唐棠交代了几句,下了车。

    “也今天报道吗?”

    慕时域两只手都塞在大衣兜里,额头羊毛卷的头发被吹起来一小撮,显得有些滑稽,他伸手抚了抚,跟言溪视线相对时,好看的眉头蹙了一下,“没,在这里等的!”

    她怎么了?神色很不好!

    言溪错愕地看着他,径直迈步,边走边说,“找我有事?”

    慕时域站在校门口太引人注目了。

    她迈步,慕时域便跟在她身后,两人进了校门,慕时域才压低了嗓音,“慕时年现在如何了?”

    言溪:“……”为什么他们慕家的人一个个都跑来找她询问慕时年的情况?

    “母亲昨天晚上也来找过我!”

    慕时域好看的眉头一挑,静等着她继续。

    言溪脚步没停,语气不明,“我跟母亲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母亲不信!”

    慕时域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她连我都不信,不信很正常!”

    言溪侧脸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不可思议的情绪划过,“们母子……”

    言溪是想说,们母子不是荆城圈子里有名的母慈子孝吗?怎么她感觉到的却完不同呢?

    慕时域像是猜到她想说什么,把下巴窝进高领毛衣里,懒懒道,“那些粉饰太平的言论也就骗骗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