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接到了很多案子,大多都需要助手做一些人物分析。我有时候拿着档案夹,还会下意识地准备开门喊某人,让她给我做一下分析,顺便磨一杯蓝山。

    一些人问我凉宫美智子去了哪里,我直说是辞职了,他们都很诧异。

    在他们看来,我的助手,应该没有任何理由辞职才对,毕竟,无论是薪水还是待遇,都是整个会馆数一数二的。

    深夜的时候,我经常端着一杯拿铁,靠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绿植。

    想起来,雪子似乎很久没有给我写信了。

    ……

    那段曾经梦一般荒唐的案子,就如同风一般迷失在风里,仿佛没有人记得。我不再和任何人亲近,也不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深夜加班,是常有的事情,我看着楼下出去又回来的车辆,感慨这里的生活,果然是冰冷又忙碌的。

    约莫凌晨的时候,二组给我送来了一个案子,并不是很复杂,是关于一个酿酒的老农,被人推下井的事情。

    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死,当时两只脚撑在了井中,所以才没有掉下去。

    我看了一眼,“这有什么特殊的吗?”

    一般,只有很难破的案子,二组才会转到我这里。

    同事把一份材料放在我桌上,“这是那位老农的口诉,我们组长觉得,可能对浅居探长很有作用……”

    我点头,他出去后,我拿起案本。上面记述了很多东西,我往后翻了翻。

    ……

    “我知道推我下去的那个人是谁!我一前一后,见了他好多次了!”

    ……

    “先是约莫二十多年前,这个男人,用麻袋,把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扔在了河边。后来又有人来把那个女孩抱走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记录。

    “每年的七月初,这个人都会到河边去,光着脚,拿着一个面具样子的东西,哭地非常伤心!行为特别奇怪!”

    抛弃了一个女孩子……

    拿着一个面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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