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们或许会成为势均力敌的对手。

    而不是她站在观望室,评判傅枝的行为。

    这么想着,欧阳环柰,看向依扶在窗边的少年,“江少认识傅枝。”

    虽说是问句,但她的语气,极为肯定。

    “见过几次,”站在她身边的少年笑了声,舌尖缓缓压过齿的边沿,想到先前赌石和地下斗兽场靠着傅枝很捞的几笔钱,姑且给两个人的关系有了更明确的定位,“不熟,不过她是我聚宝盆。”

    江纵是这么说的,就给了个形容词,至于期间发生了什么,还有些含糊其词。

    索性欧阳环柰并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她还是对自己手里的枪更感兴趣。

    至于男人这点事。

    不好意思,不关心,这只会影响到她开枪的准头。

    正想着,就听见楼下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欢呼。

    欧阳环柰寻声望去。

    傅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面上站起来了。

    不似握着枪支时冷静专注的样子,天地间只剩她的道心清明。

    欧阳建呼吸一重。

    就听见“砰——”的一声。

    在最后一枪打出去的瞬间,训练场的空气似乎都已经安静下来。

    悬浮在阳光中的颗粒凝结,这一幕有点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明明扩大了每一个结局却又放缓了过程。

    像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折磨。

    带着极具有预兆性的,并不是没有规律可循的枪声如平地惊雷,惊的在场所有人心口一顿。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们命运的吼,止住了他们嗓子里的惊叹。

    令人觉得惊艳的结果展示在面板上。

    “滴——”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