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碰他。”凤圩垣道。

    “什么?”维利和周瑞安齐惊呼,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阳痿病人。

    “放着学校‘赏’的玩具不玩,就让他大大咧咧的享受优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再说,你不吃,保不准让别人给偷吃了,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知道呢!”周瑞安压低了声音营造出紧张诡谲的气氛,被凤圩垣轻描淡写的带过。

    “他不敢。”掷地有声的拔高嗓子。

    “哦——”周瑞安和维利眯着眼,拉长着嗓子黏腻揶揄着凤圩垣,被后者皱眉警告性的扫视了一眼,两人立刻噤声……

    二十分钟后,珠港新塾私立学园肉器调教中心。

    “我擦,牛逼!”

    周瑞安和维利远远跟在凤圩垣后面,左瞧瞧货架上面各种调教用具,右瞧瞧那些颇为出格的奇巧淫物,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叹为观止。

    他们各自都没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性器,欲望上来就去学校的便器所解决,插的都是被千人骑的松货烂穴,刚知道凤圩垣这种“性冷淡”都有肉器之后,心里很不平衡,才说出些刺激凤圩垣的话来。没想到凤少爷竟然云淡风轻地拉着他们来调教中心,还跟他们请教些关于肉器的问题,颇有点不耻下问的意思。

    维利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什么,倒是周瑞安花花肠子多。

    “有了专属肉器,怎么能没有贞操锁呢!咱们学校狼多肉少你也知道,小心你家肉器出门被陌生男人吃干抹净了。”

    凤圩垣一听,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对于王选他更是出自于男性天然的领地意识,还有雄性自尊在里面。他可以不碰王选,但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碰,那是绝对不行。

    “戴上贞操锁能干什么?”

    “把这玩意扣到你家肉器的小菊花上,然后……”

    王选从下午训练时脊背就一阵阵发凉,还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能是昨天晚上刮风,他睡阳台帐篷里惹了风寒有点小感冒。这一个星期以来,王选水逆点背到不行,屋漏偏逢连夜雨,受伤的阴唇肉蒂还没好利索,两瓣屁股蛋子又被揍开花。

    心里偷偷地骂凤圩垣冷血畜生大魔王,捂着屁股欲哭无泪,怪异的走路姿势让同学都以为他“夜夜受帝王恩泽”,连教练都心疼他连夜“劳累耕耘”,特许他站在阴凉地拉筋,连长跑训练都免除了。

    几个在太阳地站着的同学酸溜溜的议论。

    “肉器的特权真好,你说怎么没有少爷也相中我呢?”

    “哈哈哈,就你那长相的,不把那些花骨朵吓萎啊。再说你以为谁都能走那乡巴佬的狗屎运呢。”

    狗屎你妈了个逼。王选把嚼舌根的那些闲话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粗大手掌立刻把矿泉水瓶子捏瘪得咔呲作响,黝黑的手臂青筋林立,暴涨的肌肉偾张着,如同一只进入战斗准备的猎豹。

    王选刚撸起袖子要揍那几个小逼崽子,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大魔王来电话啦~大魔王来电话啦~”

    他本来不想接的,关键是,这是凤圩垣打来的。王选深呼吸,然后麻利地挂起笑容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