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宝到家就进了自己的屋子,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东西,亏的她不是个乱糟糟的人,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整理下东西,所以什么东西放在哪儿,她都清楚。

    衙役们问她拿了什么,她也没说是什么,他们也没问,反正有奶茶就够了。

    有马车代步,比预想的要早上许多到衙门。

    “如宝姑姑,小姑姑。”苏谦是从学堂里被叫到这儿的,比他们要快。

    “娘,您怎么来了?”苏谦看向云二姐不解的问道。

    云二姐说斜眼看向站在一旁等了许久的李家人,“娘咋不能来了,那天去李家,明明也有娘的份,咋就不叫我呢。”

    县太爷陈光景看向云二姐,瞧她也不像是无赖妇人,更不像是傻子,怎么人家不告她,她还主动送上门来的。

    李清波见状,指着云二姐大喊,“大人,大人,那天她也去了,也有她。”

    陈光景摇摇头,颇为无奈,“苏如宝?”

    “民妇在。”

    “苏欢宝?”m.

    苏欢宝缓缓抬头,朗声道:“民女在。”

    叫到苏谦的时候,苏谦同样应答,云二姐则自报家门。

    “李家人状告你们私闯民宅,重伤李家父子,还逼迫李清波签下和离开书,并且抢走幼女,你们可认罪?”

    苏家几人摇头,齐声道:“不认。”

    “是他们,是他们。”李清波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大声嚷嚷。

    陈光景皱眉,敲响了惊堂木,“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一切本官自有定夺。”

    李秀才瞪了眼李清波,他这才算安静下来,但那双眼睛,像毒舌一般死死的盯着几人。

    陈光景看向苏家人,“你们既然不肯认罪,可有什么要说的?”

    “有,大人,民妇冤枉。”苏如宝道。

    “冤从何来?”

    苏如宝本想平静的把自己在李家遭受的一切说出来,可实在是太委屈了,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最后还亮出了自己一身尚未痊愈的伤口。

    她总算知道苏欢宝让她最近不要上药的目的了,等的就是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