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田阿求有些摸不清水树的心思,问:“打赌,打什么赌,水树你刚才不是很紧张辉夜她们的事吗?”

    “是啊,所以我们现在打的赌一定要和她们有关。”水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水树这是什么意思,被逼到绝路上变脑残,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稗田阿求微微蹙着眉头说:“你说说看吧。”

    “你说她们现在是在打假赛还是真打?”

    “……”

    这个问题真特么有深度,稗田阿求感觉水树好阴啊,这种只有当事人才能清楚的赌,打了似乎对自己不大公平。不过如果对象是妹红辉夜,似乎结果并不需要猜啊?那么他现在究竟想要和自己赌什么?

    “水树,你能不能明说?这样云里雾里地让我很不舒服。”

    “阿求,你得先下注,我才能讲。”

    水树这是真生气了,所以要和自己玩真的?不过打这个赌根本没法证明什么嘛。稗田阿求一囧,无所谓选了胜算较大的一面说:“……我赌真打!”

    “那我就赌假打好了。”

    “水树,你弱智了吗?”

    稗田阿求总觉得这事指望妹红和辉夜弄虚作假,不如指望博丽灵梦会大发善心把钱还给水树。虽然……这两件事似乎都不大可能。

    “这你就不懂了吧。”

    水树一副天下只有老子才理解的样子,看着稗田阿求说:“我跟你讲阿求,她们之间什么时候是真打,什么时候是假打。除了铃仙和师傅以外,就属我最清楚了。别看她们现在动起手来乒乒乓乓,好像连房子都要拆了一样。其实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们在打假赛。”

    所以自己看不出来她们是闹着玩,不是明白人对吧?……千万不要和被这两个女孩子,折磨地神经质化的水树计较。稗田阿求定了定神说:“水树,其他别说了。既然你要和我打赌,那么赌注呢?”

    “阿求你已经输了,难道不该直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稗田阿求眼神古怪地盯着水树好一会儿说:“水树,我可不会因为你刚才的一点点解释,就会认为你赢定了。不过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谁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对吧?”

    “没错。”

    “你就不怕我提出一个让你很为难地要求吗?”

    “怎么可能,我对阿求你的为人信得过!”绝对信得过……才怪。稗田阿求你今天够坑爹了,怎么也得小心一些才行。

    “呵呵,这么说违心话真的好吗?”

    “没有,我可是很认真地!只不过这次我肯定赢,所以毫不担心阿求你会翻盘。”

    “……你这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