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几回，他终究想着自己是答应了常棣的，不能言而无信。
把照片装入文件袋，放进书包里，他踩上那台土拨鼠，往学校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现在赶过去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如果常棣要告诉秦老师，最好还是在晚自习之前处理完。
等他赶到学校时，快要临近要上晚自习的时间了，教室里已经坐了很多同学，他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走进教室来到常棣身旁，低声道：“跟我出来。”
常棣了然点头，把书本收起，跟他走了出去。
两人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应辰星跟电影里□□交易什么见不得人的非法物品似的，把那个文件袋从书包里掏出来递给常棣。
常棣借着路灯的光，一张一张仔细翻阅，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更显阴沉。
“好吧。”
他把照片重新塞入文件袋，恰在此时，晚自习上课的铃声响起。
“我们去找秦老师。”
办公室并不是只有秦老师一个人，应辰星名义上还在请病假，不便再出现，远远地看着常棣抱着文件袋进入老师们的办公室，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借口，秦老师很快跟着他一起出了门，朝着他的方向过来。
“应辰星，常棣说你们有要私下跟我说的事，是什么呀，你又请了两天病假，身体还好吧。”
应辰星看常棣一眼，再看对着自己满脸关切之色的秦老师，有些语塞。
“呃，让常棣跟您说吧。”
常棣沉默着，把文件夹的封口打开，朝秦老师递过去。
秦老师脸上带着疑惑之色接过文件夹，一边下意识抽出里面的照片，一边发问。
“怎么了吗？不方便说吗？要不然去我宿舍里说？”
在看清楚第一张照片的内容后，她的话语戛然而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手也有些颤抖，同时也一张一张往后翻阅起照片来。
等看完这些照片之后，她整张脸变得惨白，似乎有些头晕似的，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住旁边一株梧桐树的树干，才稳住了身形。
她的一手死死捏住那一叠照片，另一手扶住额头，缓了好久才回神，这期间，应辰星和常棣一直保持着沉默。
“这个是哪里来的……”
秦老师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拉得极细极低，好像蛛丝一般脆弱，随时都会被风吹断。
应辰星去看常棣，常棣却专注地盯着她。
把照片装入文件袋，放进书包里，他踩上那台土拨鼠，往学校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现在赶过去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如果常棣要告诉秦老师，最好还是在晚自习之前处理完。
等他赶到学校时，快要临近要上晚自习的时间了，教室里已经坐了很多同学，他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走进教室来到常棣身旁，低声道：“跟我出来。”
常棣了然点头，把书本收起，跟他走了出去。
两人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应辰星跟电影里□□交易什么见不得人的非法物品似的，把那个文件袋从书包里掏出来递给常棣。
常棣借着路灯的光，一张一张仔细翻阅，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更显阴沉。
“好吧。”
他把照片重新塞入文件袋，恰在此时，晚自习上课的铃声响起。
“我们去找秦老师。”
办公室并不是只有秦老师一个人，应辰星名义上还在请病假，不便再出现，远远地看着常棣抱着文件袋进入老师们的办公室，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借口，秦老师很快跟着他一起出了门，朝着他的方向过来。
“应辰星，常棣说你们有要私下跟我说的事，是什么呀，你又请了两天病假，身体还好吧。”
应辰星看常棣一眼，再看对着自己满脸关切之色的秦老师，有些语塞。
“呃，让常棣跟您说吧。”
常棣沉默着，把文件夹的封口打开，朝秦老师递过去。
秦老师脸上带着疑惑之色接过文件夹，一边下意识抽出里面的照片，一边发问。
“怎么了吗？不方便说吗？要不然去我宿舍里说？”
在看清楚第一张照片的内容后，她的话语戛然而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手也有些颤抖，同时也一张一张往后翻阅起照片来。
等看完这些照片之后，她整张脸变得惨白，似乎有些头晕似的，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住旁边一株梧桐树的树干，才稳住了身形。
她的一手死死捏住那一叠照片，另一手扶住额头，缓了好久才回神，这期间，应辰星和常棣一直保持着沉默。
“这个是哪里来的……”
秦老师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拉得极细极低，好像蛛丝一般脆弱，随时都会被风吹断。
应辰星去看常棣，常棣却专注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