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破口大骂,完丢失了朝廷命妇的大家风范。

    守门侍卫眼见着王公公谄媚的朝着季倾安说着话,只觉得自己脖子发凉,便急忙跑过去,请季倾安不要怪罪。

    季倾安只是摆摆手说了声:“不打紧,你们也是按规矩行事。”说话间,又看向王公公:“王公公,就不要怪他们了,他们也是怕有贼人偷入宫中,毕竟是我没带腰牌在先。”

    王公公听的冷哼:“没得腰牌,你们不识得云清王妃的脸么?都干什么吃的,这可是云清王的心上人,连皇上皇后都是好好的捧着,你们居然还敢拦?”

    侍卫听的连连认错,今天真是触犯了逆鳞了。

    说完,王公公又收敛了那股子狠意,又笑着看着季倾安:“王妃,回头我就告诉皇上,皇上肯定会令工匠特制出一块云清王妃的腰牌来。”

    季乐思在边上听的一阵讶异,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居然要为季倾安特制一块腰牌,就连她母亲张新春,身为当朝丞相府夫人,也是没有属于自己的腰牌,每次进宫都是持着她父亲季河君的腰牌方才能进入。

    可这季倾安凭什么受这么多特殊待遇?因为嫉妒,季乐思狠狠瞪着季倾安的方向,一时之间,忘了要拉开张新春与孟子欣的战争。

    “好说好说,只是王公公还是别与这两位侍卫计较了,主要开罪我的不是他们。”季倾安温声开口,两侍卫立即对这云清王妃印象大好起来。

    没想到这个主子还是个明事理的,二人相视一笑,对季倾安拜了几拜,感动得很。

    王公公闻言,自是没有再计较。

    不过,他只是转移阵地罢了。

    于是乎,他将眼眸看向地上仍然抱成一团,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吩咐边上的侍卫:“你们二人将这两人拉开。”

    被拉扯停止战争的二人,这才注意到王公公的到来。

    季倾安看过去,二人头发凌乱,梳好的发髻散落一团,头上步摇落在了地上,衣衫都扯坏了许多,二人蓬头垢面。

    二人脸上多了几个指甲印,和巴掌印,二人原本穿金戴银,此时被破了个精光,手上金手镯都磨坏,脖颈之上佩戴的项链,也碎了一地,一下子丢了上百万,孟子欣心疼得很。

    更别提张新春了,她本就是庶女,就无什么经济来源,丞相府每月能支使的银子就那么些,今日他来见着云妃,可是花血本的,就为了凸显她丞相夫人的身份。

    二人见状,差点又要扑上去。

    王公公终于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大吼一声:“有完没完了?没打完出去打,别在宫门口丢人现眼。”

    闻此言语,二人这才偃旗息鼓。

    皆齐齐低垂了头颅。

    这一看过去,就想到了自己方才脾气没压下去,干的荒唐事,张新春如今对这孟子欣可是厌恶的很,让她丢了脸面,孟子欣对张新春也是觉得作呕,庶女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王公公声音已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