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也感慨,“可不是。”

    “这些粉丝年纪小,爱偶像心切,不分青红皂白就发起线上线下的地毯式人肉搜索。这两年这样的事见的还少吗?”

    “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还能去尼泊尔吗?”

    “走到哪儿都有眼睛盯着,还是不同的人,这感觉,贼恐怖。”陆晨说。

    马克也耸耸肩,表示可怕。

    他虽然在国外,但这样的事情也见了不少。

    尤其是网络飞速发展的这几年。

    网上不分黑白就开始人肉搜索并监控的“好心人”,常常成为他和同事工作中最大的阻碍。

    他们也头疼,可对于这种自发织成的天罗地网,根本防不胜防。

    半晌,季栾川抽完一支烟,扔了烟头,扭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跟着的小轿车,说,“我有一个办法,化解现在被动的局面。”

    “什么办法?”姜戈陆晨齐齐看向他。

    马克也挠了挠头,开车的视线却依旧笔直。

    季栾川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探头往外面看了看,说,“一会儿告诉你们。”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上阿星发来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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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a市海棠盛世娱乐公司。

    办公室里,齐悦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城市街道凉气霓虹闪烁的夜色,妩媚的脸上只有冷意和烦躁。

    她旁边的手机开着扩音,话筒里传来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和打电话提供线索的女孩确认过了,季栾川的确住在拉萨一家驿站里,从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老克那边呢?”

    “他没跟我联系过,说这两天处理完自己会跟你联系。”

    “知道了。”齐悦挂了电话,点开手机里已经作废的窃听软件,思索片刻,忽然打开订票软件,定了最早一般飞尼泊尔的机票。

    定完机票,她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把电话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