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这才出大门便就遇封镜天怒气冲冲而来,想来是听说了些。

    “走吧。”

    苏洛垫脚抚平君临渊微蹙的眉:“封小姐此举确实莽撞了些,莫说五皇兄腿疾痊愈,就是正妃,亦是个继室。”

    “洛儿怎知那先王妃之死不是在给封小姐腾位呢?”

    通过数月的相处,虽然知道苏洛不似前世那样郁郁寡欢,心结在梗。

    甚至还清明了多,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据隐卫所说,他家王妃虽然每次都接了封倾城的东西,却也回了同样贵重的物件。

    不过那些东西还未上手就给悄悄处理了去。

    “王爷。”苏洛扯着君临渊衣襟,又扬着下巴示意了下身后:“话可不能乱说,再说我们两这才出湘王府呢。”

    君临渊好笑,又捂嘴咳嗽上了。

    余光中,两人相互依偎,慢条斯理的走着。

    只是天气渐凉,君临渊又有风寒在身。加之府内院落太少,两人便在一张床上就寝。

    虽然成亲三月有余,可最多只是搂腰,挽胳膊。

    倒是辰彦,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每天都蹲在小院门口,不放过任何见倾歌的机会。

    与倾歌之间也从先前的招呼到现在的打打闹闹。

    只是在年关边,突然传出君鸿轩与封倾城订婚的消息。

    可观封镜天那日神色,分明是不赞同这桩姻缘的。

    “洛儿,怎么了?还在想五皇兄的事?”早已痊愈,方才下朝的君临渊将朝服搁在架上,这才来到苏洛身旁坐定。

    半开玩笑:“我还说那封家小姐怎的没来宸王府了?原来是有新的目标。”

    “瞧瞧你这话说的。”苏洛双手支着下巴,挎着小脸。

    许是房内地龙烧的过高,那脸颊之处竟还透着绯色,就像个邀人欲摘的大苹果。

    “好似封小姐不来,特别失望似的。”

    “洛儿,你。”被噎的君临渊连灌数口,单手指天:“我对洛儿的心思天地可表,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