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羞得不行,小声道:“害羞不语,佯装不知。”

    齐景愣了愣,要笑岔气了:“改明儿我也做一回西门庆,摸摸人姑娘的脚。”

    萧绥让所有人退下,面无表情将手伸进靴子中,摸出一颗白子。

    ……野成这样。

    当他是姑娘调戏。

    谢珉抱着伞淡定出来,回头望了眼豪华宽敞的楚王府,嘴角微翘。

    楚王先前向齐景捏了捏棋子,代指他,那他就送他一颗棋子,把自己送给他。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小情侣互送礼物。

    他倒是挺喜欢他的伞的,一股子淡淡沉香味儿。

    闷骚的家伙。

    他倒是能想法子留下,但没必要。萧绥那么挑,即使喜欢他这样儿的,也多半不会轻易碰他,就是留下,借着点意乱情迷能成,那也没意思。

    先撩者不贱,贱的是在对方不确定要不要和他上床的时候诱惑他上床。

    这样萧绥睡完了,还得因那份不确定而厌恶他。

    因为并不是萧绥主动迫切地想要睡他,事前心理上的问题还没解决。

    这种事讲个你确定我确定,不然事后多半就变成了——萧绥不确定,他被白嫖丢掉。

    现代都没保障,更别提地位悬殊的古代,到时候他什么都得不到。

    事前确定了,事后才多半有负责的意识。

    等萧绥确定了,那时他再陪他玩儿。

    围墙上忽然跳下一人,朝他冲来,谢珉一惊。

    “是我!”

    是胡车儿的声音,谢珉松了口气,之前他能来楚王府那么快,多亏胡车儿。

    一身黑衣的胡车儿眨眼到了近前,按住谢珉两手,一寸一寸检查他。

    “我没事,”谢珉无奈道,“真的没事,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