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被人点名,还是一直在为自己说话的人,虽然她也知道孔梦琪为自己说话,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打压李国安,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这个时候,她总不好放弃自己的盟友,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曾以柔终于出声了,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永远真不了。

    哎,不对,不是永远真不了,说不定有一天真会变成真的。

    不过,那个时候,肯定是我已经不稀罕钱奕鸣,跟他彻底断绝了关系,他的事情再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否则,李国安,在钱奕鸣身边,不管我是以什么身份出现,都只会是,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你不是说,钱奕鸣对我只有报恩的心思吗?!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是你所谓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的爱情来的真,还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来的真!”

    “好!”

    方文玥不怕事小,在一旁拍手称快,还不忘八卦,道:“曾以柔,认识你半个多月了,我总以为第一次见你时候的坏脾气是骗人。

    现在,才知道,你真不是一般的坏,是蔫坏蔫坏的!

    当面跟人生气的时候,能把人气死;背地里使坏的时候,能把死人气活!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十分好奇,你顺便给解惑一下吧?!

    李国安说,你们对钱奕鸣家里有恩。

    这是什么恩情呀?!

    他都能以身相报?”

    曾以柔翻了一个白眼,道:“什么恩情?!

    我们之间哪里有恩情了?!要是能有那么深,我早就在高一的时候,尽早下手,让他做自己的男朋友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结果被人给说成是小三了吗?!

    当初,也就是奕鸣哥的爸爸妈妈被人迫害,过世了。

    我爷爷早年跟周奶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也就是跟乡下的那种货郎一样,卖她点布料,再收她点绣的物件来倒卖。

    知道了这件事,就把我们古县的房子里租给了他们住,我们一家人为了躲避迫害,去了乡下避难。

    这些年,奕鸣哥和周奶奶一直有给我们家房租,还帮我们把房子照顾的特别好。

    说来,是我们该感谢他们才对,也不知道,怎么到了某些人口中,就成了我们家对奕鸣哥家里有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