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人族修士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徐长安等人侥幸逃过一命!

    这两种结果,墨砚池根本不用判断谁真谁假就知道这裂天比徐长安还强!

    但如今,这裂天居然躲在了自己这儿,真不知道是墨家的谁能够让这位圣君如此害怕。

    “圣君说笑了,徐长安可都不是您的对手,我墨家年轻一辈,我都不知道还有谁能够让你这么害怕?”墨砚池说着,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等着裂天的下文。

    他现在被关在此处,虽说吃住不愁,可外界的所有消息他都没办法知道。

    他的这一句话,看起来是把墨家的底给漏了,但实际上却是试探。

    他担心,担心这裂天会不会给自己设计好了一个拳头。身在敌营,万事都得小心。

    裂天见得墨砚池喝完了茶,又给他斟上,笑着说道:“对于你们来说,算不得年轻一辈。可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小辈。”

    “您的辈分?”墨砚池瞳孔一缩,抓住了关键,急忙问道。

    毕竟这裂天仿佛真的是从天而降一般,没查到任何的出身,但却强得可怕,为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了圣君,而不是圣子。

    据说,金乌一脉对他可谓是毕恭毕敬。

    “对,若是按照真实辈分来算,如今金乌一脉的老祖宗,也得叫我一声前辈或者祖宗。”

    墨砚池抿着嘴,叹了一口气,目光转移,看向了门外。

    他的眼神中就只有两种情绪,失望和不可信。

    如今金乌一脉的老祖,据说摸到了逐日境的门槛,一直在闭关,早已数千岁了。

    这裂天说他是金乌一脉的老祖,简直就是在开玩笑。若是他真是金乌一脉的老祖,且能活到现在,恐怕早就进入登神境了。

    裂天见得墨砚池这表现,也只是浅浅一笑,喝了一口茶,没有辩驳。

    有些时候,说真话反而没人相信。

    见得墨砚池不想搭理自己了,裂天笑着说道:“你墨家那位让我避之不及的天才,叫做墨星逸。”

    墨砚池有些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看着裂天。

    “你没骗我?”

    在他的印象中,每次见到星逸叔,星逸叔都是提着一个酒瓶子,永远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甚至,除了那一次自己和金铃儿还有姜伯期差点被风沙掩埋,星逸叔突然出现之外,他便再也没有见过星逸叔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