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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寡妇怒火冲天,非要去找马勤老两口要个说法。娇娘好不容易拉住了林寡妇。

    结果没过一会马富跑了过来,说是他爹娘忘了拿梯子,他来辛家取梯子。被林寡妇抡着扫把打的落荒而逃。

    过了一段时间,马家也做起了粉条买卖,而且价格卖的比辛家还低。好在马家的粉条是在集市贩卖并没有对辛家产生什么影响。

    这天辛平去同福楼送粉条和桃花酿,佟老板居然喜滋滋的多赏了辛平一百文钱。

    “你都不知道,青玉居的金掌柜贪便宜买了马家的粉条。结果客人吃了都说口感不好。”佟掌柜的死对头就是青玉居的金掌柜,只要能压金掌柜一头,佟掌柜就会很开心。

    马家的粉条也不知是什么步骤做错了,又难吃又硌牙。很多贪便宜买的人都拿去集市找马祝氏退货,气的马祝氏和他们大吵大闹,这下更没人愿意买马家的粉条了,这生意没做几天就黄了。

    与此同时,盘云村又开始了丢种苗,并且愈演愈烈。很多外乡人成群结队的来挖种苗,有时候还直接明抢。里正差人上报官府,却了无音讯。盘云村村民虽然竭力阻止,奈何寡不敌众,很多人干脆不补种了,任由别人挖种苗。

    细心的辛平发现,最近盘云村的流民越来越多,还时不时有流民闯入民宅的事情发生。看来盘云村也不太安了。

    与娇娘和林家母女商议后,辛平托佟掌柜帮忙,在镇上租了一处房子。这房子位于县衙不远处,大门临街。里面是宽敞的前院,带三间大屋、一间厨房、一间柴房还有一个小小的后院。

    而且辛平最满意的是这前后院墙,都是石砖砌成的。看起来比辛家在盘云村的房子还要安。

    找了风和日丽的一天,辛平租用了镇上的马车,来来回回三趟。除了大件家具带不走,娇娘把菜园里的菜苗都挖了出来,用土包着根,放在筐里打包带走了。林寡妇更夸张,厨房剩柴禾也被她卖给了同村的人。

    他们都知道,一旦离开盘云村,就很难再回来了。

    到了新宅子,看着热闹的大街,小辛安开心的直拍手,他还是和娇娘睡一间。辛平睡一间,林氏母女睡一间。家里的大黄狗睡在堂屋。带来的羊,被安置在了柴房。辛家的小日子正式在罗溪镇开始了。

    罗溪镇虽然是个镇,但是四通八达,是定城比较重要的交通枢纽。因此,卖的东西也比较多,一些日常的东西罗溪镇基本都能买到。

    住到罗溪镇的第二天,娇娘就和林家母女出门逛街采买去了。几个人转了一圈,林寡妇悄声和娇娘说道:“这镇里的东西比咱们村里贵的多了。我看我也能来着摆摊卖菜。”

    娇娘笑了:“我倒有个主意,可比卖菜好的多。回家我们再合计合计。”

    买了不少东西,几个人才往家里走去。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围观。

    娇娘她们凑过去一看,居然是个女子用荆条在打一个男子。那男子被几个壮汉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还骂道:“悍妇!我要休了你。”

    那女子根本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凶狠:“好哇,快休了我。不过休了我之前,我必将我心头这股恶气出完。张二郎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多年,到头来你居然要花光所有积蓄买一个烟花女子。”

    那张二郎仍旧嘴硬道:“我与艳娘是真爱!你上不侍奉公婆,也不侍奉夫君。艳娘温柔贤惠,我娶她回来做小,还能侍候你,你仍旧是正头娘子,你有什么可闹的!”

    女子含泪一笑,手里的荆条甩的更用力了:“你居然说一个娼妓贤惠。张二郎,今日我们夫妻情份已断。这宅子是我白家给我的嫁妆,你带着你爹娘搬出去。那艳娘的卖身契现在在我手上,你说你是要一双儿女还是要你那艳娘?”

    张二郎咆哮道:“白慧娘你这个恶毒妇人。我爹娘已经年迈,你该敢折腾他们?还要拆散我和我的骨肉。你好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