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双梦寐以求以求的靴子,楚与天还没亮就醒了,他第一件事就是爬起来看看柜子上面的盒子在不在。

    拿在手里乐得狗狗眼更像狗狗,弯着漂亮的眼睛穿着大裤衩子就往脚上套。

    这鞋跟给他定制似的,正好正好的,刚美完要脱,听到外面有一点动静。

    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登时眼睛瞪的大大的,大早上天没亮,谢狗子干啥呢?

    院子里的人,紧身黑裤紧身的背心,手举沙包正在蹲马步。

    蹲马步就够累人的,何况还举着沙袋平稳的一点也没有变化跟定格似的。

    楚与趴在那看,还没亮的天,月亮和太阳接班时的淡淡光源照在院子的人身上,愣是被他看出一种有别于他们同龄人的气质。

    肌肉在薄光中特别明显,闭着的双眼把一张凌厉而清冷的脸照的跟电视看到的帅比武林高手似的。

    楚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准备猫在一边看看他要搞什么幺蛾子,能练出这种肌肉来。

    他自觉动作很轻很小心翼翼,谢荀在他刚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听声音他似乎在拿什么东西,又从窗角偷看,后来竟然出来了。

    抬了下眼,谢荀险些沙包砸到脚上。

    花裤衩很短,膝盖以上,又被楚与提的很高,堪堪到大腿根。

    而穿着黑色靴子的腿,又长又直又白,裹在靴子里,白与黑互相撞击,也撞击着谢荀的脑电波。

    他从来不知道,在特种部队穿了几年的军靴,竟然有一天能和性感挂上勾。

    听到声音,楚与回头看了看。

    看谢荀沙袋掉了,正在重新拿起来,立刻撇撇嘴:“啧啧,差生玩具多,尽搞花样,不行就是不行,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等楚与进了屋,被扰乱情绪的谢荀叹了口气。

    满脑子都是一双穿着黑皮靴的长腿,他甩了甩头,抓了一把鸡伺料给鸡窝扔了些,往里面看了看,小鸡似乎长大了一些。

    想了想去储物间又挑了一些木头,去后院在猪圈对面的靠墙做了一个围栏,又把地面铲了铲。

    都弄好以后去敲楚与的门:“鸡窝似乎有点挤,我在后面钉了一个栅栏,要不要把鸡崽放进去散养?”

    “我的鸡又不是你的鸡,你怎么那么爱捅咕我的小鸡。”

    楚与早就醒了,他唧唧哇哇的换好校服拉开门,门口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