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洛长安耳根子红红的。

    南歌又道,“关于那情蛊的事,我再帮你斟酌,且看看有没有缓缓而治的法子?”

    “您的意思是,暂时压制?”洛长安这会脑子倒是转得极快。

    南歌先是一怔,俄而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不由的“啧啧啧”直摇头,“果然,姑娘大了心也就野了,这一门心思惦记着那点事?以前是谁说,不稀罕这等风花雪月之事?”

    “以前?谁说的?”洛长安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肯定不能是我,我这么英明睿智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白痴的话?不是我不是我!”

    南歌裹了裹后槽牙,“脸疼吗?”

    “不疼!”洛长安梗着脖子,“咱脸皮厚,怎么可能会脸疼?使劲儿拍,都没知觉。”

    南歌扯了扯唇角,满脸鄙夷之色,“二皮脸。”

    “您说我是三四五皮脸都成,横竖给我想个法子,治一治我这情蛊发作时的痛楚便罢!”洛长安冲她吃吃的笑着,“师父,好师父……”

    南歌压了压眉心,“要压制蛊虫倒也不是全然没法子,得了你的消息之后,我也自个想过,拿不出来,不代表不能对付!”

    “真的可以?”洛长安瞬时眼睛发亮,“师父,什么法子?”

    南歌凑近了她,低低的开口,“也许啊,冰肌丸可以。”

    “您是说,把蛊虫冻住?”洛长安愕然,“这行不行?回头别发起狠来,把我给咬死了,您是不知道,这蛊虫……咬人好疼,专门咬在心口上!”

    南歌满脸嫌恶,“废话,我是你师父,难道还能比你逊?蛊虫咬人什么感觉,我倒是知道一些,也体会过,咬在心口上,宛若万箭穿心之痛。”

    洛长安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当年我倒是用冰肌丸对付过,大概可以维持一个时辰左右,但冰肌丸损伤肌理,容易让女子体寒,不能常用。”这就是南歌所担心的事情。

    这点,洛长安心知肚明。

    “可是……”洛长安抿唇,“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有时候真的会心痒痒嘛!”

    何况,她是见惯了风月之人,让她茹素,宛若诛心。

    “这点,原是忍一忍就可以的,但是蛊这东西有个弊端。”南歌最担心的是,“一旦进了身子里,时日长久便会扎根,最后想拔出,怕是难比登天!”

    洛长安猛地站起身来,“师父的意思是,若不尽早除去,我怕是这辈子都会受此牵累,一辈子不得自由?”

    “时日长久,母蛊与子蛊在两个人的体内,愈发深种,交相呼应,最后便是身不由己。”南歌摇摇头,满脸都是惆怅之色,“心不由己的时候,才是折磨的开始。”

    若是深爱,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