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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两个人比武,耿苞这边无论是用什么招式,刘哲那边都能抵挡的下,不但如此,在抵挡了之后,还能狠狠的回击耿苞几招,让耿苞恨不得吐几口血来抗议。

    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耿苞他刚说刘哲人手不足,守不住南皮城,刘哲就收编南皮的守军,直接来给他来了第一巴掌。

    耿苞又说南皮城里的家族心向袁绍,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一旦打起来,刘哲肯定会遭到两面夹攻,一定失败,结果刘哲马上就将那些叛乱的家族一个个押上城头,一个个的砍下他们的脑袋,给了耿苞第二个巴掌,让耿苞口吐鲜血昏迷。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下令攻城,耿苞说守军人数足,只要连续不断的进攻,攻下南皮城指日可待,然后刘哲就带着他的骑兵杀了出来,将他们的士兵杀得哭爹喊娘,搞得天翻地覆,给了耿苞第三巴掌。

    昨天,耿苞豁了出去,以自己为诱饵挑衅刘哲,结果又是被刘哲扇了,不是一巴掌,而是连续扇了几巴掌,让耿苞觉得自己的脸已经肿得不能见人了。

    可以说,耿苞和刘哲的交锋,耿苞从来就没有占据过上风,哪怕一点点都没有,一直处于下风,刘哲一次又一次的用行动告诉耿苞,他耿苞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刘哲的对手。

    三天已经过去了,耿苞他们联合起来的叛军对南皮城日夜不断的展开进攻。孟岱陶升何茂等将领不断在后面督战指挥部队进攻,但面对着城高墙固的南皮城和南皮城上面的守军,他们的进攻收效甚微。

    被刘哲带着他的手下不断出击,严重的干扰了叛军的进攻,面对着同是郡兵的守军,叛军居然一次都没有攻上南皮城的城墙上。不间断的轮流进攻,叛军这边死伤很大,三天内倒在南皮城下的士兵多达数千人,至于受伤的则更加多。

    攻城的士兵死伤可以用很大伤亡来形容,但死在刘哲的攻击下的士兵,则可以用伤亡惨重,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三天攻城的士兵只是死伤几千人,但死在刘哲攻击的下的士兵则多达数万,刘哲和他的两千骑兵就让叛军损失了三成还要多的实力。

    昨天最惨,耿苞他们这些头领被刘哲在后面撵着,就像撵绵羊一样撵着,将他们一路赶回到营地里,要不是刘哲觉得进攻营地损失会很大,耿苞觉得自己这些人可能要被撵回老家了。

    而现在第三天已经过了,刘哲亲自出来叫阵了,刘哲来意还不明确吗?绝对是要嘲讽自己的。耿苞心里已经有了明悟,他是不想出去的,但他能拒绝吗?

    耿苞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耿苞张了张嘴,最后他颓然的低下头,沉声道:“刘哲来了,诸位一起出去看看吧,不能让他觉得我们怕了他。”

    说完,耿苞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大帐里,其他人相互看了看,最后也都一起站起来,跟着出去。

    大营外,刘哲带着他的骑兵静静的在外面等着。

    耿苞出现后,刘哲好奇的道:“咦,耿苞,你不是应该自戮让人将你的人头送出来的吗?怎么你的人头还挂在你的脖子上?哦,本尉明白了,你是要来本尉面前自绝献上人头吗?”

    刘哲的话让耿苞的脸色十分精彩,他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刘哲说出来,他心里还是阵阵的愤怒和郁闷。

    耿苞怒道:“哼,刘哲,你不要太嚣张,我可还没输。”

    “哈哈,没输?”

    刘哲哈哈大笑起来,不屑的道:“之前是谁说要与本尉打赌三天能够下南皮城?攻不下就自戮将颈上人头送给本尉的?现在是第五天了,本尉大度一点,特意给多一天的时间你交代身后事,今天才来收取你那狗头。”

    “你……”耿苞大怒,刘哲的话激得他双眼要喷火,恨不得烧死刘哲。

    “现在看来,你是要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