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程久掐住他的脸,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说话,每一个字都好像染上了热度,很有说服力似的,“别怕,她不会看到的。”

    霜迟勉强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支起了一个结界。

    他猛地放松下来,身体一软,瘫倒在程久怀里,惊魂未定地想,他真是急糊涂了,竟忘了自己是个修士,有的是手段藏匿两人的踪迹。

    他脸已红得几欲滴血,想想还是羞耻,心有余悸地斥责:

    “太胡闹了!”

    眼角余光中慢慢浮现出王婶墩胖的身影,他惊得又是一颤,直到对方的视线无知无觉地划过去,才彻底放下心来。

    “是我的错,师尊原谅我。”程久很温顺地说,胯下阴茎却硬热如铁,凶器一般蓄势待发地顶着他的臀缝,而后话锋一转,“我要进去了,师尊忍一忍,别叫出声。”

    等——!!

    他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却什么都来不及说。双腿被强硬掰开,沾满了他淫液的饱胀肉冠蹭过紧闭的菊穴,不由分说地挤进他两片滴答淌水的花唇之间,用力一顶,再次填满了他空虚的阴道。

    “唔唔…!!”巨物来势汹汹,强势地捅开了绞缠吸附上来的淫肉,悍然操到了最深处。花心被撞得抽搐,荡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麻。霜迟一下弓起了腰,眼角沁出一点隐约的泪花,眸光都涣散了。

    那边王婶不知这个角落正在发生何等淫乱之事,又叫了几声,每一声都叫得霜迟心惊胆跳。而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毕竟是安全的,惊吓很快就转变成了另一重强劲的刺激,令他身躯滚热如火,阳具勃胀挺立,和程久胸膛紧紧相贴的后背一直在出汗,被程久占据着的那个畸形雌穴更是敏感得过分。一根粗热的阴茎插在里面,抽插间每一寸瘙痒的淫肉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而过,那尤其硕大坚硬的伞冠还会刻意抵着他的穴心研磨顶弄,极致的快感绵绵不绝地狂涌而出,令他两股战战,不受控地想大叫出声。

    可是程久捂住了他的嘴。他一手握着霜迟的腰,将男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前,腰胯挺动,一次次将硬热的阴茎喂进对方湿泞的肉穴,把人操得直发抖;另一只手却把霜迟的嘴紧紧捂住,五指紧并,不留一丝缝隙,坚定地、近乎冷酷地把霜迟的所有呻吟和喘息都堵死在喉咙里。

    霜迟渐渐地喘不过气,模模糊糊地听到王婶“哎”了一声,像是被人叫住。然后女人转身,对话声飘过来:

    “哎…程先生不在家……去哪儿了……”

    然后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话了。

    他神志全无,被身后一下一下狠重的顶弄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方,忘了王婶的存在,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毫无抵抗力地在程久给予他的情欲潮流里沉浮,快感随着窒息感一并层层叠加,不知过了多久,他穴里一阵暖流涌动,隐约知道自己被操到潮喷了,却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并发出无意识的闷喘。

    又过了半晌,他终于恢复了意识,第一时间关注王婶的动向。

    周遭静悄悄的,人已经走了。

    然后他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程久的手已从他的嘴上拿开,他额头抵着门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嗓音沙哑,几乎是在哽咽——这让他大为羞窘,连忙强行止住。

    身体的知觉逐渐回归,他又感到了不对劲。程久交代在了他的身体中,阴茎却几乎没有疲软的迹象,龟头硬邦邦地塞在他的逼里,堵住了里头涌动的液体,而他的一只手……

    他的一只手,在揉霜迟臀缝间的秘处。

    那处在魔界时被调教过,但过了这么长时间,药效已散得差不多。久未被人造访的秘穴,紧致生涩,窄得完全不像是能容纳男人性物的样子。程久用手沾了他女穴流出的淫液,指腹打着圈地在穴口揉按,紧闭的私密处被揉得发热,慢慢被揉开一个小口,一根手指已插了进去。

    霜迟闭了下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