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体贴地停止了动作,抱着他低声安慰:“没关系的师尊,这很正常。”

    待霜迟平静些许,又坏心眼地补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霜迟扭头瞪他,咳了几声,哑声道:“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话?”

    他高潮刚过,身躯还在不受控地细细发着抖,凌乱的黑发紧贴着面颊,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嫣红。一双眼睛亮则亮矣,凌厉的怒意中却又交织着深浓的爱意,在程久看来,实在是没有几分威慑力,只觉得活色生香,再诱惑也没有了。

    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湿润的眼角,变本加厉道:

    “师尊,以后操你是不是都要垫张尿垫,嗯?”

    霜迟心想,他这样口无遮拦,果然还是在魔界待久了,心中恼怒又无奈,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继续瞪他。瞪得程久情难自制,一把将他紧紧抱住,伸舌舔他唇缝,轻喘道:

    “还做么?”

    嘴上这么问,腰胯却已徐徐挺动起来,阴茎不容拒绝地埋进泥泞肉户,硬烫的伞冠结结实实地剐蹭过每一寸红肿的穴壁,在敏感的阴道内引发了又一次痉挛。猛烈的酸胀并着难以忽视的热意一同席卷而来,霜迟“啊”地叫了一声,眼底瞬间漫上薄雾,胯下阳物一颤,竟又被刺激得抖出几滴尿液。

    忙一把抓住程久手臂,微慌道:“别、别动……”

    程久不知他处于何种窘境,只觉他体内分外紧热滑嫩,活像一只肥美的肉鲍,内壁还在极力收缩挤夹,阳具埋在里头,如登极乐仙境,愈发忍熬不得,手掌扣住他腿根用力往自己身上送,直到胯部紧贴着他的臀,把那饱满的臀肉都挤压得变形,难耐地将粗壮的阴茎往湿逼里插,低喘着安抚:

    “乖,让我肏一下,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你等……别、啊…!”霜迟猛地夹紧腿,头皮发麻地感到女穴里一根滚烫肉棒进进出出,整个腰腹酸麻无比,又涨又热,每次程久操到深处,他就要抽搐着漏出一点尿,像是被操坏了。

    这种境况简直比失禁还让人难堪,偏偏快感来得同样汹涌,叫他很快就软了身体,仰着头眯着眼,爽得只剩咬着唇喘气的力气。

    “呼,师尊,好紧。”程久在他耳边喃喃赞美,“快被你夹射了。”

    霜迟发出几声含混的鼻音,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

    他又被卷入情欲的深渊。

    他们在卧房里厮混了整整一下午。

    霜迟身体敏感,做完一场,程久会给他一点时间缓缓,问他还要么?他一开始总是摇头,过一会儿又不知怎么就和人抱在一起亲热,嘴唇张开,舌头伸出来,吻到激烈时连唾液流出都顾不得。甚至被诱哄着跨坐上程久的腰,自己掰开湿淋淋的肉逼,把程久的阴茎放进滑腻的肉缝,用两片阴唇夹着前后摩擦。他的穴长得小,肉缝也狭浅,不管怎么动,程久的阴茎永远有大半露在外头,他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女穴被肉棒挤得阴唇外翻的秽乱景象。

    他觉得羞窘,程久却喜爱得不得了,几乎是痴迷地一直盯着那儿看。只是这种方式得来的快感到底有限,霜迟的逼被磨肿了也见他泄出来。程久并不为难他,自己对着他的脸撸了几把,而后射在了他的女穴上。

    黏糊糊的热精堆积在穴口,散发着浓郁的腥气。霜迟看了两眼,居然诡异地觉得惋惜。

    注意到他的情绪,之后几次程久就再没射在外面过。

    休息的时候程久会抱着他喂水,趴在他腿间看他肿得像个馒头的红红的肉户,含进嘴里温柔舔舐。阴穴被磨得发酸,敏感得不得了,往往没舔几下霜迟就会受不了,刚喝进去的清水又化作淫液,泄在程久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