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将饼烤热乎了给成岭分过去,外面突然传来‘噗通’一声。

    “秦怀章的徒弟,没想到你武功不行,跑的到挺快。”随后,叶白衣的声音传了进来。

    东方泋将饼全扔给了张成岭,拍拍手跑了出去。

    叶白衣正在收伞,看到东方泋后不由顿住。他视线在几人之间扫了两圈,疑惑的神色变得恍然。

    “原来你们认识。”叶白衣甩掉白色纸伞上面的水,意味深长的对东方泋说,“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你的目的了。”

    东方泋眨眨眼,不解的问:“什么目的?”

    “你跟着我,故意用大荒引起我的注意,其实是为了他。”说着,叶白衣伸手一指周子舒,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

    “怎么讲?”东方泋问道。

    “他一个快死的人了不用我多说了吧?虽然今天状态似乎好了点,但也难逃一死的命运,你吸引我的注意,并将我引到你们住的客栈里,真实的目的,是想让我给秦怀章的徒弟治伤。”叶白衣自鸣得意的笑了,“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我看是自作聪明罢了。哎秦怀章的徒弟,你身边怎么总是跟着一群脑袋不怎么灵光的人呢?你这么蠢,别再是被他们传染的吧。”

    “好家伙,其实你不是长明山剑仙吧?”东方泋语气感叹,“其实你是某部书的作者吧?”

    叶白衣:?

    叶白衣:“什么书?”

    “无稽之谈那本书一定是您写的吧?这里面的歪理邪说可以绕长明山跑三圈了,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胡吹吹的本事比脸皮还厚呢?”东方泋没好气的说道。

    叶白衣:???

    “嘿,想不到你这女人还怪牙尖嘴利的,怎么着啊,多嘴多舌你写的吧?目无尊长也是出自您的手笔吧?”叶白衣丝毫不让的反怼了回去。

    “目无尊长的前提是得是尊长才行啊~”东方泋欢快的笑着讲,“你哪里像个尊长,倒像是走街串巷挑粪的,一张嘴只知道杠?”

    叶白衣:……

    周子舒&温客行:……

    叶白衣:“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东方泋:“嗯对,女人一般也不和挑粪的见识。”

    叶白衣:……

    背后的大荒快要按不住了,叶白衣好多年没对女人动过手了,今天就要忍不住了。

    一旁的周子舒一看这哪儿行,刚拦住一个温客行,又来了个更能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