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地往皿器里倒入萧衍的血,然后再倒入小白的血。

    小白的血比萧衍的血眼色要深上许多,接近黑色,大概是它嗜毒的原因,所以小白的血也是剧毒。

    倒入之后,慕容瑾用银簪子搅了搅,观察着皿器中两种血的反应。

    慕容瑾盯着皿器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

    小白的血很正常,可萧衍的血却仿佛有生命一样,无论小白的血如何流动融合,它都会避开不与之相融。

    慕容瑾想了想,把事先从解药的每一味药材里炼制提取出来的液体,逐一滴入皿器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色已经渐渐变黑了,屋里也被烛光照亮着。

    慕容瑾眉头紧皱地盯着皿器,不一会儿眉头拧成一团,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她有些烦燥地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指腹依旧揉捏着太阳穴。

    她尝试了各种迅速和剂量,结果还是跟第一次的情况一样。

    难道小白的血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咬萧衍的是小白的牙齿,难道是唾液?

    不对啊,如果唾液能起作用,那血液就更能!

    还是说,她做实验的方法不对?

    慕容瑾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爆炸了。

    前世同时读中西医博士的时候,脑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复杂。

    算了,一时半会儿也研究不出什么来,倒不如先放松一下脑子,说不定就会有想法了。

    慕容瑾唤了小凌进屋,小凌应声推门,看着屋里一大堆皿器,还有皿器里的血,一时愣了。

    慕容瑾见她脸上闪过惊恐,哭笑不得地指着桌上的两个瓶子道:

    “把这两个瓶子放在雪地里保存,不得有误。”

    小凌闻声回过神来,拿着两个瓶子然后退了出去。

    回道主院后,慕容瑾草草地用了晚膳,然后就去看萧衍。

    莫东说萧衍还没醒来,慕容瑾替他把了脉,确认他没有大碍之后,去找了竺匀。

    竺匀听了慕容瑾做的那些尝试,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