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整个人都不好了,剧烈地咳嗽,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慕容锋恨恨道:“这次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你就去地下陪你的姐姐吧!”

    说完,毫不留情地离去。

    秦香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般,过了许久才会放声大哭。

    可是任她哭破了嗓子,没有慕容锋的吩咐,连个丫头都不曾进来伺候她。

    秦香第一次发现,她好像嫁进了太子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

    督主府里,这几日怪怪的。

    督主早出晚归,督主夫人深居简出,好像这个府里一时没了主人一般。

    宋黎这几日心里都在天人交战,他一想起那个吻,心里就有种压不下的悸动,恨不得再来一回。

    可是再想起华昭那张无辜又明艳的小脸,就忍不住埋怨自己来。

    日日听手下汇报雅苑的情景,得知华昭已经几日没出门了,宋黎竟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把自己憋坏了?

    索性,宋黎咬咬牙,迈着大步就去了雅苑。

    此时,华昭正在屋里拿着一副花架子在秀。

    这东西最是耗时,也磨炼心性,她这两日静不下来,便让青竹去寻了这个花架子来。

    青竹对这些女人家的玩意儿不是很懂,寻得是比价平常的鸳鸯戏水,拿到华昭手里,就有种故意的成分在。

    不过本就是打发时间,华昭也没想那么多,拿起绣针就绣了起来。

    宋黎进门,便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一身素衣的女子坐在花架子前面,神情安宁静好,不慌不忙地绣着,不知怎么就触动了心弦。

    走近,看到已经初见的一只鸳鸯,宋黎不免心神荡漾,哑着嗓子道:“夫人,这是秀给为夫的?”

    华昭被吓了一跳,绣针不小心就刺到了自己,鲜红的血珠冒出来。

    宋黎跑过去,责怪道:“怎的这般不小心,绣花还能伤着自己!夫人要是不擅长,咱们不绣便是了。”

    华昭不可思议地看了宋黎一眼,不知道这算不算贼喊捉贼。

    她小声解释:“你要是不吓我,我也刺不到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