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交接仪式上,老团长郑重其事地将这面有些残破的猎旗交给他,已经轻度中风的老团长,颤求的双手却比钢爪还要强硬,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刺进他的灵魂。

    “哈吉特,今天我把双头鹰猎团的猎旗正式交给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让它染上一点灰尘,要染,只能染上鲜血!你能做到吗?”

    “我能!老团长你放心吧,我哈吉特一定不会让这面双头鹰猎旗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尘埃,我会用鲜血和生命来捍卫它!”

    回忆过去,名叫哈吉特的猎人紧握双头鹿猎旗,眼泪无声无息夺眶而出。

    他觉得此时此庶,站在地狱路前面的不应该是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应该是他才对!

    观众席上,越来越多的猎人好像哈吉特一样泪流满面。地狱路前,熊宝宝已经脱下u毗u龟短袜,把短袜轻轻寨进了军靴。

    十粒珍珠般粉红圆润的脚趾,不约而同伸了个懒腰“上巧玲珑的脚趾甲好似洁白的贝壳镶嵌在上面。

    这是一双柔弱娇拟,完美无缺,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想抱在怀里亲吻的美足。

    熊宝宝深吸一口气,足背弓起了一道小小的弧度,十根脚趾都紧紧夹起,像是一头雪白的小猫咪,轻盈地踏上了布满锋利钢针的地狱之路。

    当初鬼面阎王设置地狱路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对挑战者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只是想考验挑战者的实力,同时也把所有想要浑水摸鱼,趁着擂主筋疲力尽之时上场捡便宜的无赖拒之门外。

    所以地狱路上插着的钢岑,都只才五毫米长,只是一根岑尖,不会对挑战者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但正因为只是个尖,就更加难以防备,加上涂抹在个尖上的神经兴奋剂,能够将痛苦放大十倍,那和痛痒难当的滋味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熊宝宝一踏上地狱路,瞳孔立刻痛苦地收缩起来。

    州柔呼吸法顿时发动,吸气时,身体如钢似铁,玉足之下的皮肤完全收紧,所有毛孔都收缩起来。

    万千钢针,都不能伤害她分毫!“熊熊烈火的实力也非常强悍啊!”

    观众席上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大家都是行家里手,自然瞧得出熊熊烈火看似轻描淡写平凡无奇的一步中包含着多少门道,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一股希望了

    “她有希望挑战成功吗?”

    几分钟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问题,开始在猎人们脑海中不断翻腾:

    就连鬼王擂台上正在大嚼高锋残臂的牙,炎,也丢下了啃得只剩下一截白骨的残臂,冲熊宝宝咧嘴一笑,喷出满口碎肉。

    见熊宝宝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元炎拍了拍肚子,并意自己的肚子还是扁塌塌的,仿佛在说:

    “我还没吃饱,胃里仍旧给你留着位置,快上来让我吃吧“上丫头!”

    熊宝宝的回答是猎旗招展,向地狱路更深处,再次踏出一步!

    贵宾包厢内,五大猎团的大佬们都感受到了观众席上散发出来炙热的火焰,大佬们都觉得事态正随着小姑娘娇嫩的玉足一步步向前迈进,逐渐滑入无法控制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