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子墨一脸甜蜜的模样,姜坚白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夜兄,我看你对那位禅修并不反感,那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谁知话音刚落,原本一脸甜蜜的夜子墨突然一脸惆怅,“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有点不甘心而已。比我后出门历练的师弟都已经有过五十四位欢好的对象了,可我却只有过一个,这让我以后在宗门怎么抬得起头来。”

    趴在房顶上的禅修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拒绝的原因竟是这个,不过这是原则问题,他绝对不会妥协的。

    姜坚白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变得通红,他偷偷地将夜子墨拉到了房间的角落里,怕还不够隐秘他又特地施了一个隔音的法阵,两个人在角落里嘀咕起来。

    看到两人窃窃私语时不时脸红惊叹的模样,丛子骞差点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避着他来讲的?

    “姜兄弟,说起玩来还是你会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拥有你这样的道侣!”夜子墨一脸佩服地冲着姜坚白拱了拱手,“以后若是我和那呆子成了,肯定请姜兄弟你喝喜酒,还有谢媒礼你可一定得收下!”

    撤掉隔音法阵之后,夜子墨一脸的轻松,他终于知道该如何与那呆子相处了。姜兄弟说的那个考斯普雷不失一个充满情趣又能解决他现在困境的方法,“我现在要去找那个呆子了,各位咱们宗门大比见!”

    说完,夜子墨一个翻身就窗户离开,独留下三个空荡荡的盘子和脸红的快冒烟的姜坚白。

    “小白,刚刚你和夜子墨的对话,有什么是大师兄不能够听的吗?”终于等到姜坚白说完的丛子骞低头在他耳边问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泛着粉色色泽的耳垂,眼神里蕴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从未和丛子骞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姜坚白紧张的浑身僵硬,温热的气息就在颈边,一股酥麻的触感从脚底直达头皮。

    就在姜坚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毛宜修的声音响了起来,“对呀二师兄,你和那个合欢宗弟子说些什么呢?!”

    暧昧危险的气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丛子骞默默收回了自己刚刚想要舔舐姜坚白耳垂的舌头,双手不自觉的身侧握紧。而浑身僵硬的姜坚白就像是瞬间被解除了魔咒一样,他笑哈哈的拉开了与丛子骞的距离,朗声说道,“小师弟,这是一个秘密!等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了!”

    毛宜修不甘心的抓了抓头发,“我还小,那大师兄总不小了吧!”

    “哈哈,不小,不小,大师兄当然不小。”感受到危险的姜坚白尬笑着回答道,看来以后有午夜场的情况还是不要带小孩子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丛子骞的视线就扫了过来,意味深长的笑了。刚刚还觉得十分聒噪的小师弟瞬间可爱了起来,“宜修,刚刚胭脂酥是不是没有吃够,大师兄请客,你想吃多少点多少。”

    “呃,好呀,多谢大师兄。”

    注意力被转移的毛宜修屁颠屁颠的去点餐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丛子骞和姜坚白二人,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不知道小白是怎么知道我不小的?”丛子骞意有所指的用眼神示意着姜坚白,生怕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接收到示意的姜坚白脸上刚刚散去的热度又烧了起来,MMP他爱大大爱小小,还有他知道很奇怪吗?也不会到当初是谁中了毒还是他给纾解的!不过,话当然不可能这么说。

    “大师兄已经二十二岁了,自然是大的。”

    听到姜坚白的这个解释,丛子骞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正要在继续追问,出去半晌的褚沛凝终于回来了,“大师兄、二师兄,我回来了!那个不正经的终于走了吗?”

    “大师兄,我点了两盘胭脂酥,外加了一壶小二推荐的茉莉花酿!”

    丛子骞握紧放在桌子上的手,下一次出来他要是再带这两个人,他就跟姜坚白姓!子骞?姜子骞?好像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