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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挺离开之后。信就很烦躁,他烦躁的并不是因为挺的计划,除非是信的运气已经不佳到开局即死的地步,那么挺的计划严格来说确实对信没有太大的威胁,一个阴谋已经呼之欲出,但是信却不打算去告密,素攀和挺是多年好友,挺还多次救过他的命,岂是信这样一个崭露头角没几天的拳手就可以离间的?

    在这点上信看得清楚极了,素攀只是欣赏他的拳脚,并不是信任他,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谁的心里没有三分提防?

    像素攀这样的人,越是身处庙堂之高,越是高处不胜寒,那就会愈加珍惜自己的不多的友情,若信冒冒然的去告发挺,那就是必死之局!

    但是这些都不是信烦躁的原因,他的烦躁是源自于老奸巨猾的挺为他唤醒的记忆,在那阴冷的气息若烧红的铁锥刺入他大脑的时候,剧痛中他看到了一些记忆的碎片,就像大风将浓雾将微微吹淡一般。

    他看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东西。

    在教室里被人羞辱!在放学的路上被人毒打!众人若蛇蝎一般嘲讽讥笑!

    这就是自己的童年吗?

    信迷茫的低头看着手上厚厚的茧子,这就是我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原因吗?

    他一点点的握紧了拳头,哪怕指甲渐渐刺入掌心的痛楚都已经感觉不到,那些记忆就像是被摔碎的镜子一般,让他无法将它们一点点的拼接起来!

    但是那些无助,恐惧,就像是被刀子深深镌刻在了灵魂中一样,再次直视之时就如同再被尖刀刺入一般痛苦!

    “啊!”

    信忽然若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嚎着,一拳就将沙发前大理石的茶几生生打作两段!那桌上的瓜果就如同他破碎的记忆一般滚落遍地!

    然后提起那冰冻着香槟的冰桶从头猛然倾泻而下!

    在那冰凉的寒意之下,沸腾翻滚剧烈痛楚的大脑终于为之猛然一振!

    我一定会记起来!

    信抓起地毯上的冰块,用力的压在已经红肿的拳头上,在那寒冷带来麻木与刺痛中皱着眉头思考起来,若是信此时可以照到镜子,那么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不仅瞳中的红芒翻滚的好似要燃烧一般,那眉心位置更是被狂躁暴起的肌肉和青筋扭曲出一个诡异若眼睛的凸起!

    那里是松果腺体的位置!

    我一定可以记起来!

    信心中对挺的忌惮再次上升几分,这个老家伙深谙诱惑之道,他并没有系统的将信的记忆唤醒,而是只让他记起一些碎片,这些记忆越是支离破碎,越会勾起信对追寻的渴求,这样,信必定甘心为他所用!

    好深的心机!

    好高明的手段!

    但是最让信心中疑惑的是,他对挺能力的使用居然又感觉到了那种似曾相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邪乎的降头术,在挺用它刺激信的大脑的时候,信居然全身都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但是他强自按捺住了这种悸动,面对挺这样的人,一定要不动声色徐徐图之,不管那东西是什么,都不可以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