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2/4)
“同学，你的研究方向是理论化学？”一个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闷闷的，不甚真实，大抵不是本来的声音。
顾宁连忙收起了演算纸，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才大一，没有什么研究方向。”
他看了看这个突然空降的人，这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一双清冽的眼睛中透着冷峻，身上衣服干净整洁，连半个褶皱都没有，无一不折射出严谨的作风。一股幽香悄然钻入了他的鼻端，香气清爽，让他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这幽香提醒了他，他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掩饰住自己的锋芒才好，因为不管是谁，只要想的话，可以轻而易举毁掉他。
有的事情，经过一次之后，总比从来没有经过有经验些。
可那人并不信，反而伸手去抢被他收起来的演算纸，顾宁也没想到这人会不经他允许来这一套，连忙回抢，正在两人争执之际，演算纸已经被扯破了，有一半被那人抓在了手中。
顾宁的心脏砰砰跳着，只能看着那人展开纸团，暗暗祈祷上面并没有什么实质推论，要是都是基础推导公式的话，被人看了也没什么问题。
但可惜幸运的天平没有站在他这边，最重要的推论明明确确地摆在纸上。白纸黑字，分外扎眼。
一瞬间的凝固，那人轻笑一声：“这是你自己推导出来的？”
顾宁脸本来就微微发红，现在被这一问更红了。这是他推导出来的没有错，不过要是他承认的话，以他这个年龄，未免太惊世骇俗。
也许有人会说他沽名钓誉，并不相信。
若是平常事，沽名钓誉者最有效的检验手段便是当场把这方面的功绩再做一遍，若能做得出来便是真，做不出来就是假。
可这些不能，理论推导虽然需要深厚的知识功底，还需要一点点运气，而运气却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如果说不是，他猜测那人要问这是谁推导出来的。如果他答的是从某个文献中看见的，简直就是想要让自己的谎话被拆穿得更快一些。
“你刚才的话回答得很熟练，完全是不假思索。你知道如果一个真正没有任何方向的大学生会如何回答么？”这人笑道，“如果是他们，他们会先想一会儿，才告诉我没有。所以说，你是有了研究方向的，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告诉我，我说得对么？”
顾宁一怔，旋即温和地笑了笑，不过这点温和并没有到达眸底：“您既然能猜出这些，那为何还要刻意来问我？”
“好奇而已。”这人笑了笑，“我很好奇你这样一个化学天才为什么还要去商学院。在天华大学，商学院的分数可是要比化学学院高多了。”
“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顾宁盯着他的眼睛说，“您知道我是商学院的人，应该知道我的名字了。”
“顾宁，不是么？”那人把玩着手中的一枚胸卡，漫不经心的姿势与这身庄重至极的衣服很不相配，他轻笑着把胸卡扔到顾宁面前，“过来吧，顾宁，跟我走吧。”
顾宁看了看那张胸卡，看外形推测是张门禁卡。
“有机分子国家重点实验室的门禁，如果你有意向的话，来712找我。”那人看着顾宁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二十四小时都在。”
“陈教授这样似乎太武断了。随手把门禁卡给一个商学院的大一学生，似乎不大妥当。”
顾宁连忙收起了演算纸，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才大一，没有什么研究方向。”
他看了看这个突然空降的人，这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一双清冽的眼睛中透着冷峻，身上衣服干净整洁，连半个褶皱都没有，无一不折射出严谨的作风。一股幽香悄然钻入了他的鼻端，香气清爽，让他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这幽香提醒了他，他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掩饰住自己的锋芒才好，因为不管是谁，只要想的话，可以轻而易举毁掉他。
有的事情，经过一次之后，总比从来没有经过有经验些。
可那人并不信，反而伸手去抢被他收起来的演算纸，顾宁也没想到这人会不经他允许来这一套，连忙回抢，正在两人争执之际，演算纸已经被扯破了，有一半被那人抓在了手中。
顾宁的心脏砰砰跳着，只能看着那人展开纸团，暗暗祈祷上面并没有什么实质推论，要是都是基础推导公式的话，被人看了也没什么问题。
但可惜幸运的天平没有站在他这边，最重要的推论明明确确地摆在纸上。白纸黑字，分外扎眼。
一瞬间的凝固，那人轻笑一声：“这是你自己推导出来的？”
顾宁脸本来就微微发红，现在被这一问更红了。这是他推导出来的没有错，不过要是他承认的话，以他这个年龄，未免太惊世骇俗。
也许有人会说他沽名钓誉，并不相信。
若是平常事，沽名钓誉者最有效的检验手段便是当场把这方面的功绩再做一遍，若能做得出来便是真，做不出来就是假。
可这些不能，理论推导虽然需要深厚的知识功底，还需要一点点运气，而运气却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如果说不是，他猜测那人要问这是谁推导出来的。如果他答的是从某个文献中看见的，简直就是想要让自己的谎话被拆穿得更快一些。
“你刚才的话回答得很熟练，完全是不假思索。你知道如果一个真正没有任何方向的大学生会如何回答么？”这人笑道，“如果是他们，他们会先想一会儿，才告诉我没有。所以说，你是有了研究方向的，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告诉我，我说得对么？”
顾宁一怔，旋即温和地笑了笑，不过这点温和并没有到达眸底：“您既然能猜出这些，那为何还要刻意来问我？”
“好奇而已。”这人笑了笑，“我很好奇你这样一个化学天才为什么还要去商学院。在天华大学，商学院的分数可是要比化学学院高多了。”
“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顾宁盯着他的眼睛说，“您知道我是商学院的人，应该知道我的名字了。”
“顾宁，不是么？”那人把玩着手中的一枚胸卡，漫不经心的姿势与这身庄重至极的衣服很不相配，他轻笑着把胸卡扔到顾宁面前，“过来吧，顾宁，跟我走吧。”
顾宁看了看那张胸卡，看外形推测是张门禁卡。
“有机分子国家重点实验室的门禁，如果你有意向的话，来712找我。”那人看着顾宁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二十四小时都在。”
“陈教授这样似乎太武断了。随手把门禁卡给一个商学院的大一学生，似乎不大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