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破坏它。”宽一把抓住曲萍的小手,将它带离。

    “你不觉得它丑,不嫌弃它吗?”曲萍纳闷的看着宽,不解他为何有些激动。

    “一点也不丑。”宽低头又轻轻的吻了一下,“相反我还要好好谢谢它,否则你怎么能有机会长得这么水嫩鲜亮,让我尽情祸害呢?”

    “流氓!”曲萍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新婚之夜,我还想用它来吓吓你。想不到你看到它,竟然更加兴奋,跟头饿狼似的,把人家......”

    曲萍都说不出口,那夜的火一直烧到天亮,害得第二天她给公婆敬茶都有气无力,到现在婆婆都还责怪她太敷衍没家教。

    这锅她背得可真冤啊!

    “这个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甜美太诱人,怪我的体力太好肾太强了。”宽呵呵嗤笑,相当的无耻。

    曲萍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不再跟他争辩。反正这种事情,谁强谁有理。

    纹身的事也暂时作罢,毕竟她很怕疼。

    坐久了臀部开始不适,她无意识的扭了扭小屁股,又上下窜了窜,想换个舒适的位置。

    “不要乱动。”宽低吼,努力压抑着。

    小女人,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胡乱折腾,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我不舒适,我去趴一下。”

    曲萍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她身子一惊,倏得从腿上跳起来,落荒而逃。

    该死的,这个不负责任的小东西!

    宽咬咬牙,起身倒了杯凉白开,急急的大口大口的喝着,转眼功夫一大杯水已经见底。他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子,做着深呼吸。

    水牛吗?狂饮不难受吗?

    曲萍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为他的胃默默心疼几分钟。

    好一会儿,宽才将火苗压下去,像个怨妇似的,幽幽看着床上的小女人。

    曲萍十分抱歉的咧嘴笑笑,很驼鸟的将脑袋埋在被窝,拒绝接受男人五味杂陈的眼神。

    “老婆,既然不舒服,那我帮你喷点云南白药按摩一下吧。”宽坏坏的靠近她。

    “不用不用。”曲萍惊叫。

    动一动就扛不住了,让他按摩,她可不得羊入虎口,到时候什么尚方宝剑、护身符都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