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芳桀骜不羁的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汪珲。

    他以为他是谁?她景芳要跟谁睡觉还需要他批准?

    汪珲一瘸一拐的走了,众人也都散了,律师跟方伟告别,临走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景芳,微笑着对景芳竖竖大拇指。

    “他什么意思?夸我是悍妇吗?”方菲被他瞅得浑身不在,皱皱眉头不高兴的说。

    “夸你胆识过人,不畏惧黑势力。”方伟笑着贴着她的耳垂低喃:“其实我很想知道,黑势力都不知道自己会做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

    本小姐不想知道!

    一身的伤还精虫上脑,男人们对某事真是乐此不疲啊!

    “喂,你不陪我回家处理一下伤口吗?”方伟对着远去的景芳委屈的嚷嚷着。

    “你是外科医生,熟门熟路的,还需要我处理吗?”

    景芳溜得比兔子还快,头也不回,挥挥手便撤了。

    省家书房里安静而温馨,曲萍正埋头码字,宽在一旁翻着财经杂志。

    宽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可以结束了。他抬头看了看自家小女人,她正忙得热火朝天,没有收工的意思。

    两双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嘴角弯起的弧度说明手中的剧情相当开心幸福。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下是一件薄薄的天蓝色睡裙,里面的美好隐隐约约。两双修长而白嫩的美腿斜放在左侧,玉足保养得很好,纤细而可爱。

    宽喉结滚了滚,有点口干舌燥。

    “老婆,可以困高高了。”

    不知何时,宽的铁臂已经伸过来,从背后抱住曲萍,精壮的胸膛紧紧的贴上她的被,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怀里。

    “正精彩着,你别打扰我。啊……痒!”

    曲萍咯咯直笑,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倒在宽身上,宽趁机啃咬着她的脖子。

    正当两人越陷越深时,宽的电话响起来了。宽不想理会,可是手机却不解风情的一个劲撒着欢,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曲萍笑着推宽去电话,宽黏在曲萍身上不舍得走。拉锯了好一会儿,宽才虎着脸起身。

    以后关键时候手机必须关掉,否则真的要被搞坏了。

    “谁?”简单的一个字包含着十足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