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明白,可你们不懂我。”南拾定定地看着前方,最后看到二男脸上的些许慌张,有些不太想要继续说下去,可还是咽了下口水,抬起头,“她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她爱的方式。

    她其实相较于别人根本就没有那种勾心斗角的心机,否则抗压能力不会那么弱,就你们的小伎俩我是真的觉得没什么。我只能说,我已经原谅她了,她也有自己的结局,一切就这样结束,画上一个句号。”

    看着面前二人一个劲地摇头想要称句不是却欲言又止,南拾继续说:“我猜,你们今天来事想要让我再最后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复是吗?”

    两人不吭声,但是点了头。他们发现自己做事竟然还瞒不过待在医院的南拾,让他们反而更加好奇了。

    “她现在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再怎么报复都没用,她感知不到痛苦。你们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只想搁下一句话:你们想过她的家人吗?他们是无辜的!

    别说我是圣母,当初刚进舞团还是她第一个对我点头微笑,放下比拿起板凳狠狠地砸要舒服且安心多了。我就是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下来别管了。”

    终于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虽然不知面前的二男是否理解,但她清楚讲了总比没讲要好。

    “和一个疯子较劲,估计比疯子还要疯子!”说的就是在场的两个“疯子”。

    “那这些吃的……”肖诺还在惦记南拾的口福问题,小心翼翼地询问。

    “留着,不会发霉的。”南拾想了想,最后看向凉北轩,“你先出去一下。抱歉了,我有事要说,只能单独讲。”

    “嗯。”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但凉北轩的直觉告诉他对于肖诺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在大长腿的快步之下很快关了门。

    处于信任,不担心门外的偷听以及隔墙有耳,南拾抬头看向肖诺:“沙发上坐,站着挺累的。”

    肖诺于是坐下来,但是对上那双灰色的双眸,却迟疑了。他不知道南拾知不知道他对面前这位女孩的非分之想。

    “就我们两个人,没人听,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南拾这时候给了肖诺越来越大的压迫感。试问这到底是要说什么。

    “你是说白淑兰那件事情吗,我……”

    “不是这件事,是拖了好多年的一件事,你自己心里一定明白。”南拾这时候俨然一位理性的人,因为对于肖诺她一直都是理性的,从不会感性。

    “所以……这里,你知道了是吗?”肖诺也就不加隐瞒,用手捂在心脏的位置,面露苦涩,“所以有的话我可以说出来是吗?”

    “说不说是你的选择,你说了我会听,但答不答应又是另一件事情了。”南拾的说法很理性,也很官方,一视同仁。

    可肖诺依旧不能心安。说了,真的就解决了吗?

    “憋了那么久也累了,何必?况且你知道,朋友二字,我希望以后不要变味。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南拾也不想失去一个朋友,可眼下不得不做出了断,“说了你会后悔吗?”

    “不一定,那还是说出来吧。”肖诺知道不可能,但还是想要试一试。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算是什么,积存了那么多年,不打草稿也应该说得顺了。就是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不自觉想要靠近你,和你多说几句话,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