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月咬着牙:“她和秦王绝对有猫腻!”

    吴玉莲的目光闪了闪:“这不是咱们现在该想的。”

    “她水性杨花,那段时间日日不在府上,还指不定是做了什么呢!”

    晏秋月冷笑一声:“我记得分明,当初玉儿那个死丫头在她身边有一夜,说她睡下了,可是屋子里分明没有人,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再没多久,秦王就过来了,娘,难道您不记得了?”

    吴玉莲面色微微的变了变:“确实是……”

    听到吴玉莲也是这么说,晏秋月的脸上多了些得意的笑:“在尚书家雨落落水的那次,还不是秦王来给她解得围?若是说两个人之间没什么关系,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原本吴玉莲怕晏忠生气,也不曾往着这个上头想,被晏秋月这么一说,眼神顿时微妙起来。

    “就算是她和秦王有关系,那可是皇叔,皇上也是要礼让的人,咱们能如何?”

    吴玉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晏秋月张了张嘴,也知道的确是提不得,但就算是她说出去,也只怕是会被晏忠给收拾了。

    母女两人越走越远,一直安安静静在一旁拔草的小奴役抬起头来,一双亮晶晶的眼里带着些疑惑。

    方才他就在这儿拔草,因为个头小,又瘦弱,吴玉莲两人又没在意旁边环境,俨然不晓得他的存在。

    她们说的那些话早就一字不差的落入了他的耳中。

    想了想,小奴役站起身来往着延年堂里走去了。

    晏倾城看着晏忠,心下竟然生了几分的忐忑:“爷爷是在生我的气?”

    “我生你什么气。”

    晏忠摇摇头:“老夫虽然之前不在京城,但是身边的人还算是查消息灵便,晓得是他帮过你几次。”

    晏倾城垂下眼帘:“爷爷看重将军府的脸面,不会觉得我往前的动作荒唐,是在丢人吗?”

    “自愿堕落拉别人垫背,和被别人骗着的,能一样吗?”

    晏忠目光温和:“你现在能够识清是非,便就已经足够了。”

    有一种感觉突然从心中弥漫开,带着些许的酸胀在心里涨开,被信任,被护着的感觉是这样。

    “从前我没办法护住你,现在我想护着你,看着你能够有一个好归宿,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晏忠知道晏倾城这些年看起来风光,实际上是怎么样的,他心里也清楚,他怎么舍得责怪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