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其实一直都很难有起伏，冷冷清清的，带着丝冷冽，没什么感情，又冻得人发寒，顾孟却听笑了，反手锁上门就开始轻声逗他：“阿姨还在外面呢，深哥你打算对我做些什么？”
窦深：“……不说骚话你是不是能死？”
顾孟笑了笑，自觉地走到桌边拉开椅子，然后看向桌面上摆的几张草稿纸。
他还是一直都没真的给窦深讲过题做过家教，但每次走之前都会留些题目放桌子上，用极端幼稚到近乎哄骗的方法让他深哥做点题。
然后第二天来的时候他会检查，再将窦深的错题誊抄重做，将最简单的解法留给窦深。
所有关于课业上的交流其实都在薄薄的几张纸上。
从来不会逾矩。
顾孟看了一会那几张纸，认真地写完他的错题，然后很突兀地喊了一声：“深哥。”
“嗯？”
“你有想去的大学吗？”
窦深一怔，手指蜷了一下。
有。
很远。
顾孟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声，他笑了一下，拿出几本自己带过来的习题集，轻慢地说：“阿姨刚刚跟我说了些事儿。”
窦深无意识攥紧了手机，“什么？”
“她说你以前挺聪明的。”顾孟顿了一会，“但我觉得你现在也很聪明。”
窦深没说话，顾孟已经开始写题了，一边写一边说：“高考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深哥你如果有想去的学校了跟我说一声。”
“做什么？”窦深问。
“我看看那边有什么我能上的学校。”顾孟无所谓地说。
窦深微微皱起眉，“你什么学校不能上？”
顾孟一下笑开，笔在手里转了个圈，胳膊撑住椅把，身子向后仰，倒着看向窦深，轻声说：“是的呀，所以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
窦深一下噤了声。
他不太清楚顾孟身上这种仿佛什么都不怕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只是每次听他说这些话都会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窦深：“……不说骚话你是不是能死？”
顾孟笑了笑，自觉地走到桌边拉开椅子，然后看向桌面上摆的几张草稿纸。
他还是一直都没真的给窦深讲过题做过家教，但每次走之前都会留些题目放桌子上，用极端幼稚到近乎哄骗的方法让他深哥做点题。
然后第二天来的时候他会检查，再将窦深的错题誊抄重做，将最简单的解法留给窦深。
所有关于课业上的交流其实都在薄薄的几张纸上。
从来不会逾矩。
顾孟看了一会那几张纸，认真地写完他的错题，然后很突兀地喊了一声：“深哥。”
“嗯？”
“你有想去的大学吗？”
窦深一怔，手指蜷了一下。
有。
很远。
顾孟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声，他笑了一下，拿出几本自己带过来的习题集，轻慢地说：“阿姨刚刚跟我说了些事儿。”
窦深无意识攥紧了手机，“什么？”
“她说你以前挺聪明的。”顾孟顿了一会，“但我觉得你现在也很聪明。”
窦深没说话，顾孟已经开始写题了，一边写一边说：“高考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深哥你如果有想去的学校了跟我说一声。”
“做什么？”窦深问。
“我看看那边有什么我能上的学校。”顾孟无所谓地说。
窦深微微皱起眉，“你什么学校不能上？”
顾孟一下笑开，笔在手里转了个圈，胳膊撑住椅把，身子向后仰，倒着看向窦深，轻声说：“是的呀，所以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
窦深一下噤了声。
他不太清楚顾孟身上这种仿佛什么都不怕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只是每次听他说这些话都会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