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潦的离开成了宴会开始的信号,逐渐有人放下进食的器皿,与他人开始缠绵,剥去一层层外衣就像剥去人的外皮,露出原始的野性。

    白夭的处境好不到哪去。五个或瘦长或壮硕的男人向白夭走来,强大的压迫感逼得白夭步步后退。淫乱的众人,宴会的目的,一切都在提醒白夭将要发生什么。

    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白夭转身就逃,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直蹿头顶。

    苏行潦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一丝屈辱感涌上心头,他被像个物件一样扔来扔去,一个宗主看不上、范卷不在乎、苏行潦嫌恶的物件。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几乎要咬破。不公平,老天爷真的太不公平,为什么只有他要活得如此辛苦。

    脚步声逐渐近了,有人拽住白夭的手臂,有人拽住白夭的腰,纱裙哗啦一下撕了大片,露出底下白花花的腿。

    “你跑什么,就这么害怕吗?”

    “别说,还怪有情趣的,他跑步时摇摆的腰看得我都硬了。”

    白夭屈辱地流着泪,在村子里他没能逃走,在合欢宗里他也没能逃走,一直都是这样,从未脱离过命运的掌控,命运要他躺下来挨操,他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被迫张开腿,另一条是主动张开腿。

    双唇在湿润的柱身来回摩擦,柔软的舌头配合着舔舐硕大饱满的龟头,白夭迷迷蒙蒙地抬眼看去,男人们将他围得密不透风,一根根鸡巴从黑色丛林里拔地而起,怒张着展示自己的胸伟。

    “已经非常熟练了,妈的真爽。”口腔湿热又极具弹性,裹得几把按耐不住地流出更多液体,男人扣住少年的头大开大合地挺动,次次操到喉咙最深处,最后闷哼一声,屁股收紧,浓稠的精液射在少年嘴里。

    精液又多又腥,还塞着几把的嘴里根本接不下,白夭来不及吐出来,只能咽下大部分,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渗出来,流到雪白的胸膛上。

    众人看着浇灌后满脸红晕、小嘴泛红肿大的精致少年都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挤开刚释放完的男人,下一根鸡巴又塞进红肿的唇间。姿势改跪姿为狗趴,像只街边的母狗露出后面的洞穴。

    后方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呼:“好多水,这也太骚了。”说罢,迫不及待地吸吮流水的穴口,舌头舔开皱褶去探索幽深的肠道。

    舌头左右搜刮引起阵阵瘙痒,菊穴从未如此酥麻过。白夭忍耐不住,一下塌腰一下撅臀,肠肉死死绞住男人作乱的舌头。

    男人心想,小荡妇,得到点乐子就爽得找不着北,夹这么紧,看我不把你舔松来。

    于是愈发卖力地舔弄,舌头快速左右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潮湿水声,强烈的摩擦直接将白夭激到高潮,绷直脚背爽得射了出来,仅仅只靠后穴。

    接着湿软的操开的后穴猛然被巨屌干了进来,胯部啪啪啪又快又狠拍打在少年的臀部。

    “嗯啊……太快了……”白夭刚高潮完,被迫又接受层层叠叠的快感,叫得汗都流出来了。

    男人并不理会,依旧埋头苦干,在湿滑的肠道里持续打桩,越操越深,开拓全新领地。

    忽然,长屌撞到了一个闭合的小口,白夭浑身痉挛似地发抖,口水流了满地,浸湿了地下的衣物,还哭着喊着不让男人操进去。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