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公孙无瑕道:“还是说一说你该说的吧!”

    邬晓风:“哦,我该说的是什么呢?”

    公孙无瑕道:“你就说一说神马洲头的那个男人!”

    随易风笑道:“你看到的司马牧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你会说:他是你最佩服的人?”

    邬晓风道:“我佩服他的原因很简单:只要还有希望,就绝不放弃!”

    公孙无瑕道:“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

    随易风笑道:“你如今做的又有什么差别呢?”

    邬晓风道:“差别就在于:我所做的,只是跟他学的!”

    公孙无瑕:“你那个时候能有多大?你就这样跟他碰上一面,就能够学他?说出来,谁能相信呢?”

    随易风道:“这个相信不相信不重要,关键是晓风兄今时今日已经学到家了!”

    公孙无瑕道:“已经学到家了?”

    随易风道:“神马洲头上是什么最有名?”

    公孙无瑕:“当然是‘痴情小筑’!”

    随易风再问:“‘痴情小筑’,是为什么出名?”

    公孙无瑕道:“那当然是关乎‘痴’与‘情’!”

    随易风:“那不就得了,晓风如今为了韩梦龙可曾有半点退缩!这骨子里,不就是学的神马洲头嘛?”

    邬晓风:“那也不是,只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比较认死理,哪怕是撞了南墙,也一定要把南墙撞穿,不会回头!”

    随易风:“所以说,司马牧真正的衣钵传人,就只能是你!”

    邬晓风:“若是司马牧愿收我为徒,那该多好,当年他的确对我有大恩!”

    随易风笑道:“可是在象牙塔山,你还不是跟他女儿司马琴刀兵相见!”

    邬晓风道:“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刀兵相见在所难免!”

    随易风:“刀兵相见在所难免,但你可曾有过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