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温柔的。”顾岛说。

    一到床上,他又恢复最初惜字如金的模样,埋头苦干,十分肯吃苦。

    柏屿全程捂着小腹,生怕他那天赋异禀的武/器一不留神把他精贵的胃戳出一个洞来。

    别人那啥是久旱逢甘霖,顾岛那啥是共工怒触不周山。颇有几分开天辟地定乾坤的气势。

    柏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顾岛说的其实不是“我会温柔的”,而是“我会让你死的”。

    反正柏屿想优雅地去见顾岛外公,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从床上下来,已经下午一点了。

    柏屿两个小腿肚都在抽筋,差点没站起来。他扶着墙立了一会儿,感受到后面湿漉漉的有东西不停地在流,眉头微搐。

    顾岛不在。门上贴了绿色便利贴,顾岛留的:“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为了不打扰柏屿休息,甚至把芬迪也带走了。

    合着在他心中,看望外公,柏屿和狗随便去一个就可以。

    没良心的东西。柏屿扶着腰骂。

    骂完他就接到了顾岛打来的电话。柏屿毫无情绪地“喂”了一声,顾岛说:“小叔,开门。我和芬迪忘记带钥匙了。”

    柏屿诧异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这才几点?你就回来了?”

    敢情顾岛看望外公跟柏屿公司上班打卡花的时间是一样的。

    柏屿无语地开门,芬迪兴奋地咬着球从门缝中扑进他的怀里。后面跟着顾岛。

    顾岛说:“看你那么累,本来想干脆我一个人去看望外公就好了。芬迪见我走了,非要跟我一起走,我就带它出去玩了一圈,牵回来的时候想看看你有没有醒,还好你已经醒了。”

    柏屿说:“我这样都怪谁。”

    “怪我。”顾岛的眼神藏不住地愧疚,“那个姿势太舒服,我没忍住……”

    “行了行了。芬迪还未成年呢。注意点。”柏屿打住他。大白天在说这些少狗不宜的东西,也不怕带坏芬迪。

    芬迪附议。

    “你去把我买的礼物收拾收拾放我那辆帕拉梅拉后备箱,我洗个澡和你一块儿去外公家。芬迪就不带了,狗孩子太闹。”柏屿嘱咐。

    银色款帕拉梅拉是柏屿平时的日常代步车,低调又实惠,在柏屿心中是除了欧陆之外的第二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