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见他打蛇随棒上,呵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真的认做师父了?”

    一口一个徒弟,也太当真了。

    单阳子不以为意:“我不管,反正就是我徒弟。”

    谢欢:“……”

    见过死乞白赖碰瓷的,没见过死乞白赖非要收徒的。

    算了算了。

    她搞不懂这世界的玄门中人,索性不想了。

    到了镇子上之后,谢欢就带着谢安去了长清学馆。

    齐夫子和齐师娘,在长清学馆,等了谢欢整整一天。

    见她迟迟不来,齐夫子背着手,耷拉着脸,道:“我就说,那小姑娘靠不住!非要来!”

    齐师娘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儿。

    此时那小男孩儿,满脸青紫,仿佛冻伤了似的。

    齐师娘抱着他,泪眼连连,听着齐夫子的话,她咬着唇不语。

    齐夫子又气又无可奈何,便道:“罢了,我先送们娘俩回去。”

    齐师娘却是不肯,期盼地望着门口,“要不,再等等……”

    “都什么时候了还等?”齐夫子气结。

    齐师娘又不言语了,可她站着不动,分明是不想走。

    这个时候,她听见儿子又难受的低呼起来。

    齐师娘心疼极了,更加不肯走了。

    因为昨天晚上,她见识过谢欢给的护身符的厉害。

    昨天晚上,儿子依旧很难受,浑身冷得刺骨,呼吸都弱了。

    但她把谢欢的护身符,放在了儿子身上,儿子立马有所好转,后半夜的时候,甚至能够开口吃饭说话。

    当时,齐师娘和齐夫子见到儿子明显好转,又惊又喜,抱着儿子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