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人啊,他是本地人,开了个小铺子,近几年赚了不少钱,是云客来的常客,估计昨晚是喝多了,不小心撞到花瓶上的,仵作验尸之后,已经定案,亲眷也把他的尸体领回去了。”

    因为是意外,甚至不需要在府衙留档,亲眷昨天连夜,就把尸体带回去了,这案子就算完了。

    闻言,谢欢沉默了片刻,才道:“要是下回,再遇到这种古怪法子死亡的人,杜刺史不妨来信与我说一声,也好让我也知道,这世上的死法,当真是千百样的。”

    “……”

    杜文云顿了顿,盯着谢欢,又看了看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道:“姑娘这话是何意?莫不是,那人不是意外身亡的?”

    “不是……”

    谢欢摇头,她没想到,杜文云联想能力那么强,有些汗颜。

    她道:“我只是纯属好奇,这世上有多少种死法而已,毕竟昨晚那人的死法,我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杜文云听闻她只是好奇,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失望。

    其实,他还挺想再看看,世上离奇之事的。

    “若下回再碰到这种死法古怪的,我自当传信告诉姑娘。”杜文云答应的极快,左右不过一件小事罢了。

    谢欢谢过杜文云,便带着明惠道人,直接打道回府。

    ……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谢欢和明惠道人回到金州府的时候,才正午过了一点。

    揉了揉饿扁的肚子,谢欢大方地请明惠道人去吃了一顿。

    但,最后是明惠道人乖觉地,自己给了钱。

    跟祖师奶奶吃饭,哪能让祖师奶奶掏钱?

    这是做徒弟的准则!

    在吃完饭,准备分开的时候,谢欢把今天早上,自己画好的符纸,都交给了明惠道人。

    “这些都是一些寻常的,能够解决一些简单问题的符纸。若有人找上门来,求帮忙,小事——就拿出对应的符纸卖出去,但价格得公道,不能坐地起价。若是大事,无法解决的情况下,就把人带去凤阳村找我,不要自己擅自做一些决定,败坏了自己的阴德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把逐出师门。”

    将符纸交给明惠道人,谢欢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见她疾言厉色,明惠道人心下一紧,抱住符纸,重重地点头:“祖师奶奶放心,我肯定好好干,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骗人了。”

    “这还差不多。我走了,以后有事就到凤阳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