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场的衙役谁也不知道,墙壁一被砸开,便有浓重的阴气,呼啸着涌了出来。

    整间房里,寻常人看不到的气息,一下子变成了浓郁的黑色。

    谢欢甚至还在那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这是?

    “头儿,里面有人!”

    谢欢正想着,头先进了密室的衙役,忽然喊了起来。

    徐皂头二话不说,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所有人就看到,屋里放着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床上分别躺着一个人,一男一女,桌边还坐了一个。

    瞧见有人进来,那人无反应,依旧背对着他们。

    “喂!转过头来!”

    徐皂头沉声喝了一句,那些人依旧没反应。

    他怒从中来,想要上前把那人抓过来。

    谢欢见状,立即喝止:“别动他!”

    但徐皂头的手已经抬了起来,由于惯性,直接落在了桌前那人的肩上。

    旋即,他不解地看向谢欢。

    谢欢的脸已经黑了。

    而在这时,徐皂头只感觉到,手下的触感,冰冷如铁块,没有一丝温度。

    被他抓住的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一愣,低头去看,就对上那人乌青发黑的脸。

    那人闭着眼,脸上有一条条的黑色经络,面色黑里透着青,青里透着白。

    徐皂头一下子懵了。

    “这,这……”

    徐皂头是县衙里有名的楞大胆,对上任何凶犯,都没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