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兴和袁夫人一听,都糊涂了,这李大夫是他们请过来的,谢欢这么说,不是拆李大夫的台吗?

    李大夫更是气得不行,早知道这边是一地鸡毛,白费力气不讨好,他才不过来!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人!

    “我哪里说的没理了!”妇人一听,也不干了。

    谢欢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道:“说,他诅咒的孩子,不配做个医者,实际上让我说,他却是太心软了,没跟说实话。依孩子现在的模样,决计活不过今晚夜半,哪来的三天之数?他说的自然不对,可不听大夫的话,还口出秽语,自然没理。”

    闻言,李大夫心里的一口气,顺了。

    是的,他看得出来,这孩子生机已绝,能不能撑过今晚都不一定。

    可他怜惜妇人会痛失幼子,便没有说的那么绝,却不想,这妇人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个黄毛丫头跟他们是一伙的吧!小小年纪,说话就那么恶毒,就不怕烂舌头吗!”那妇人恶狠狠地望着谢欢,压根不信她的话。

    谢欢却定定地看着她:“的儿子,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自己不知道?方才请大夫来看,根本就没说实话。若我看的不错,每到晚上,的孩子除了会啼哭高热外,还会屡遭意外,前天是掉进水盆,险些淹死,昨天是剪刀忽然飞出,落在了他身上,险些一下子将他扎死,是也不是?”

    “,胡说八道什么呢!说的这事儿,根本没有过,没有过!”

    妇人一听,心头突突地一挑,心虚地别过眼,根本不承认。

    但她承不承认不重要,谢欢直接开了天眼,就能看到这孩子,这些日子来都经历了什么,压根不需要她自己说出来。

    “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种下的因,要害死的儿子,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实话爱说不说,今晚夜半,准备替儿子收尸吧。”

    谢欢看了看那妇人身上的黑影,与孩子五脏六腑内萦绕的黑气,转身就往外走。

    这妇人面上藏奸,显然背了人命。

    她才懒得管这人的闲事,是与非,自有天道惩处奖励。

    “……”

    妇人瞧见谢欢说得笃定,转身就走,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方才她没承认,谢欢其实说中了。

    前天夜里,孩子好好的,突然掉进了水盆里,可那是洗脸的水盆,距离孩子睡觉的床铺,十万八千里,且只有一丁点水。

    可就是那一丁点水,险些淹死了孩子。

    幸好她的丈夫睡得不安稳,晚上起来看时,发现了这一幕,及时把孩子救了出来。